
圖:aniflower
昨日午後和「馬車道夫人」一起喝了咖啡後,陪她回到她工作的地方,原來竟就在養護所對面,僅隔著一條雙城街。她放好東西,隨我去了趟養護所,不過因為工作在身,沒能待很久,只探了三樓的大振爺爺。是下午茶時間,大振爺爺剛吃過麵包,看到我開心地笑了,他笑了我也跟著開心,聊了幾句聽不大懂的話,我說:「我先上樓去看林爺爺他們,待會兒再下來陪你。」他沒什麼反應,表情似乎顯得有些失望。
圖:aniflower
昨日午後和「馬車道夫人」一起喝了咖啡後,陪她回到她工作的地方,原來竟就在養護所對面,僅隔著一條雙城街。她放好東西,隨我去了趟養護所,不過因為工作在身,沒能待很久,只探了三樓的大振爺爺。是下午茶時間,大振爺爺剛吃過麵包,看到我開心地笑了,他笑了我也跟著開心,聊了幾句聽不大懂的話,我說:「我先上樓去看林爺爺他們,待會兒再下來陪你。」他沒什麼反應,表情似乎顯得有些失望。
圖:Edward Hopper
我是一條溼毛巾,無法預期將會如何地被命運扭來轉去,昨晚扭出了一雙哭腫的眼皮,今天還是照常出門在外面跑來跑去。忙,做了很多事,跑了許多地方,接了好多通電話,可是什麼都沒有改變,可能什麼也都改變了吧。
圖:這當然不是我的廚房,只是要「證明」我也可以當賢妻良母的……
……回想起那段歡美的時光,我是很好客的。雖然來的就那幾個, 但都是性情中人,飲酒,談天說地講廣告、聊禪學,往往一飲竟天曉,方罷。──這些東西在我搬到哥哥家住後,全進了楊梅倉庫,包括我最愛的整片「書牆」上的書。……
圖:閔大出版的圖文書
閔大是復興的老學長,在「藝術智作集」工作室工作時,他是我的老闆,也是我的啟蒙師。雖然擁有一身才華,但可惜他是個道道地地、不折不扣的「藝術家」,我一直搆不到他的思想,他是個非常有魅力的男人。
圖:Vango 在阿爾的房間
莫名奇妙地,突然我成了一家校區咖啡吧的店長。這份工作是這麼來的:因為即將遷居荒廢多年的楊梅「倉庫」,一個異鄉僻遠的地方,內心擋不住逐日增長的惶懼,前日傍晚經過一家玉飾店,想給自己買個便宜的尾戒,去煞壯膽。
圖:aniflower
今天(11/17)下午二時三十分,聯合報大樓九樓即將舉辦「2007年懷恩文學獎」的頒獎典禮,我是受獎人之一,理當高興,然而心中隱約感到忐忑不安……
確定父母親和兄弟、親娘和小弟都不能到場觀禮,不算意外,也沒特別失望,但心中難免有些「不關他們的事」的失落感,不過,這感覺很快就過去了,他們是真的無法到場,而不是不願意,讓我忐忑不安的是──養護所的大振爺爺會來嗎?
圖:Hacken
這篇是舊作,寫時與二哥尚住在新店大哥家中;1999年端午節前不久,終於找到了現在的居處,一住至今。算算不過七年多一些,因為二哥找到對象成了家,而現居處不適合住家,討論結果決定將屋出售,於是我又要搬家了,只是,這次是我獨自離去,心情份外感慨複雜。
從小到大一直在搬家,從父母帶著我們、到哥哥們帶著我,終於到這一天,無法避免的面臨獨自搬遷的命運──雖然我習慣獨居,也喜歡獨居,和家人住在一起時,泰半時間我都在自己房裏聽音樂、看書和做夢,只是不斷遷居的生活,真的令人感覺到累,就像某位朋友形容的「那樣的不踏實感,就好像腳從沒踩在地上過」。於我,便是那樣感受。那位朋友與家人同住,從未搬遷過,於是我揣想,在「現實」與「心靈」應有某部分相同相通吧,都有一株樹苗,都需落土向下紮根,才能成長、茁壯、開枝散葉,生命才能開花結果……
圖:aniflower
雖然如所憂懼的,九月已過,屬於我的「真命天子」仍不知身在何方,但實在話,當那「看相很準」的輔導長預言:「今年九月底以前會遇到你的真命天子,很有可能結婚喔!」時,當下真是既期待又害怕。
在某方面,我四處觀望、努力尋找那個可能性的「來電」,那股拼命勁兒,讓我自己都覺得像個花痴一樣,真擔心自己會「飢不擇食」。但我真想結婚嗎?
圖:老布勒哲爾 農民婚禮
在我準備「吐槽」之前,還是需把「一場喜宴」裏「看相」的故事先拉出來,讓酒友們回憶一下,到底是今年三月的事啦,時光匆匆,歲月如梭,女人的心事抱怨起來是很恐怖的;附帶提說一下,這一個禮拜我的情緒很不穩,就像準備上「斷頭台」的無辜的女人;而今日,便是答案揭曉的日子了,這答案當然是肯定的,除非像電影「回到未來」裏開車撞出一個女婿出來,否則……唉,後悔無用,當初實在應該和斷言的人打賭的,這是單身熟女的弱點,下回誰再敢斷言,我肯定賭,而且絕對賭大的,看誰還敢信口開河胡說八道……
《午後爵士》出版前不久,透過玩Band的朋友和劉偉仁在Pub認識,那是我第二次見到他。
在更久以前(1984),他和藍天使樂團在西門町的來來百貨隨李亞明一同演出,當時李亞明出首張專輯「正面衝突」,而劉偉仁那一頭披肩長捲髮、旁若無人似的彈著Bass吸引了我的目光。
男人要把頭髮留得長而有味道,特別需要一些本錢;我另一位同是玩音樂的朋友兔子就留得有點勉強,因為他天生長得的確有點像兔子,可惜沒人見過長毛的兔子,由於他的堅持,他稀疏的長髮勉強紮成一束,總算偶爾甩頭時還有點漂泊的樣子──如果他能再瘦幾公斤的話。
劉偉仁的臉輪廓深,人清瘦,天生就有藝術家桀驁不馴的氣質。他聰明有才氣,天生對音樂的高敏感度及創作力,還曾代表母校師大附中奪得全省擊劍冠軍;但他先天性的「錐狀角膜」病變造成他視力嚴重惡化及車禍造成氣胸而數度進出開刀房接受治療外,還有他從高樓跳樓自殺倖存不死的故事....可以說他天生就具有令人扼腕的悲劇性人物的種種條件,這讓感性多情的女子很難不起惻隱之心。
我很喜歡他的第一張專輯《其實我真的想》,裡面的「其實我真的想」、「離身靈魂」、「我這種人」、「天堂是否有希望」……很深刻的描寫出如他這類具有邊緣性格的特質。那晚在Pub,他亦率性地跳上舞台唱起已逝好友薛岳的「如果還有明天」及Santana的「Blackmagic Woman」……,整個場子裡的客人好像都變成音樂人、變成他的朋友——他很會帶動氣氛,這是在Pub駐唱生存的首要條件。
圖:Hacken
這棟位在鬧區巷子裏的六樓公寓,對面就是幾家美式PUB,在入夜之後,熱鬧的舞曲、酒瓶輕擊的聲音,還有些年輕人會站在店門口抽煙聊天……;六樓公寓在暗夜中顯出突異的死寂,沒有聲音傳出,屋內燈光昏暗;它的一樓戶外有個小庭園,白天,有時可以見到一兩位尚可自行行動的老人坐在涼椅上曬太陽,或利用其間簡易的運動器材訓練腳力、臂力。室內略顯陰暗,只在走道間開了一排日光燈,因為大部份的老人們都在房裏休憩。
看了一整天的電腦,想看書,眼睛已痠疲,休會兒吧,竟在沙發上睡著了,直到身體一陣哆嗦,發覺有涼意,起來已是隔日凌晨,原來瘋雨狂落的窗外,此刻卻是一片靜悄悄。
圖:可愛的老爸在德國
中秋連假第一天,父親突然辦理出院。
在前一天看顧父親時,父親的白血球仍過低,血壓也未達安全標準,血濃度還好,心律不整的情況仍需靠藥物維持,除了身體沒力外,氣色是好了些,就是突然昏倒的問題仍是大家最擔心的,所以二十四小時仍需有人陪伺。
雖然我和弟弟私下在討論時,都認為若能出院,應是對父親的精神和體力較有幫助,不過,父親突然決定出院,還是令我大吃一驚。
轉載「中國古代對老人的界定」是有感而發,該書原來只是從文友處借來一睹,但是前天前往醫院看顧父親途中,交通運輸上的幾幕情景令我感慨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