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圖:PICASSO
「九把刀考慮到不想讓抄襲者的前途因侵犯著作權留有法律案底,於是除了公佈抄襲文與原文比對之外,並不打算採取任何法律行動,只想讓抄襲者身敗名裂而已。」
大部分的事情可以不知道,知道了就會產生看法,有了看法便想說話,隨之不吐不快,在腦海逐日醞釀成一股「正義的濁氣」,然後就必須時時警醒自己避免陷入混戰之中。拒絕接受非必要的資訊是理性的選擇,但對於社會諸象全然不察或知而不言,那豈不是一種逃避的行為了?
圖:PICASSO
「九把刀考慮到不想讓抄襲者的前途因侵犯著作權留有法律案底,於是除了公佈抄襲文與原文比對之外,並不打算採取任何法律行動,只想讓抄襲者身敗名裂而已。」
大部分的事情可以不知道,知道了就會產生看法,有了看法便想說話,隨之不吐不快,在腦海逐日醞釀成一股「正義的濁氣」,然後就必須時時警醒自己避免陷入混戰之中。拒絕接受非必要的資訊是理性的選擇,但對於社會諸象全然不察或知而不言,那豈不是一種逃避的行為了?
圖:無酒館地窖(雛型)
偶與文友閒聊,說起我的夢想,「無酒館」便是,祇是它是我無法落實在現實中不得已呈現的方式。
真心想要有間『無酒館』,一處文人無拘束可以自在聊天聚會的處所,如昔時的「波麗露」與「明星咖啡館」,若有人願在樓下擺舊書攤,那我會更歡喜。
圖:PICASSO
外頭的天色漸漸暗了,我逃避的睡眠幽幽醒來。頭在疼,裹著頭疼的毛帽掉在一旁了,它不護着我,自個兒窩進沙發一角,任我逐漸蘇醒的思緒無所定處地亂飛……
圖:fly 的毛狗鞋兒
除了不斷點煙抽煙,他的感知全落在這雙冰凍的雙腳上──真冷,真冷啊!他喃喃重覆著,走去將窗戶關了起來,這樣會不會空氣不流通啊,自己抽煙不打緊,還吸自己的二手煙麼,遂又將窗戶拉開了些,開開關關、拉拉掩掩地,直到調整到自己認為最適合的位置上,雙手縮進外套的肐肢窩裏,冒險地往街頭上望了望,街路上縮著脖子疾走的路人,嗯,是真的冷,沒錯。
圖片O.S:跟你說,如果這是一個夢想之梯,你到底要不要跟我一起爬上去?
前幾天二樓重新裝潢,猜測是三樓的安親班要擴大營業,但看那大片的白色霧面玻璃門,又想似乎不太可能,那麼,是有辦公室要遷進來嗎?
週五課後,上樓時經過,難得大門敞開著,迎面而來的是壁上一幅精緻的公寓繪作,忍不住往前又探一步,幾座石膏像分立架上,靠街的牆壁上掛著一大幅正在擠青春痘的年輕人照片……因為興趣,我竟站在門口就著眼幅所見好奇地向內張望,這時,一位男子從裏面突地走出,我嚇一跳,他嚇一跳,像突然看見鬼一般地說:沒想到有人……
圖:楊啟東 街頭夜色
是不知著了什麼魔,昨日早上八點起床,喝了兩杯咖啡,吃了麵包,上網看看新聞,卻是極沒精神地;轉陣客廳打算開始整理資料──昏睏,兩眼睜不開,瞇一下吧,一瞇過了中午到了下午……
圖:Durer-Portrait of Durer's Father at 70 (1497)
大概是受到昨天下午小姑媽的電話影響,她說道場師父問起我的作息和健康情形(奇怪,看不見的他怎會知道我沒去?),姑媽說,師父很關心,希望我能再下去一趟,好好地跟著大家作早課,起碼住一段時間,讓師父能幫我把身體調整好。也許是巧合吧,昨天才在抱怨自己老睡不好呢。總之,今天早上六點多自然就醒了──正是作早課起床的時間。不過,上回返鄉時間太短暫,雖是跟著大表哥日日去作早課,但我只會盤腿席地而坐,合掌在胸,呼吸早晨清新猶含露水芳香的空氣,聆聽愉快的鳥鳴輕唱,想像著西方極樂淨土也許便是這模樣。
二日返鄉,六日返回台北,期間每日早上六點起床,七點跟著大表哥去道場作早課。據說,道場師父眼盲心不盲,不問姓名或生辰,只要將問題向他請教,他便能知前後因果,告訴你該如何解決、能不能解決。這次去,主要是請求他幫助父親渡過化療危機、恢復身體健康,再則調整自己多年來不正常的生活作息,當然,也順便向他請教關於未來方向等等……。
圖:小表哥的女兒宜君(左)與虹汝
初二返鄉,這幾天都住在大表哥家裏,但是帶給我最快樂的回憶,卻是這二個小女生──宜君跟虹汝……
週末,二哥、二嫂和小弟南下一同參加週日的祈福法會,臨時決定搭二哥的順風車返台,讓我最猶豫不捨也是這二個小女生……怎會有這麼大的魔力呢?明明老是很無辜地硬被她們拉去玩「抓鬼」這種小孩子遊戲,不過是幾個夜晚短暫的相聚,玩樸克牌、拍照、泡咖啡……她們玩「抓鬼」,結果卻把我的心抓去了……
圖:fly的壓箱寶和內附證書
意外翻出了二十餘年前買的「書道具」,這樣奇特的物品,應該是在西門町的「萬年大樓」裏買的。那個年紀,除了喜歡跑專賣日貨的舶來品店外,也喜歡買一些希奇古怪、重看不重用的物品,這套「書道具」便是其一。
圖:Edward Hopper - Gas
想起幾年前在時報大樓聽余光中先生演講「旅遊文學」,余先生有一句話令我印象深刻:「換地方,沒換腦袋,『旅遊』就祇是暫時的心情轉換,就智識或心靈上而言,是得不到什麼收穫的。」
「換地方,沒換腦袋」──我常想起這句話──雖然已十餘年未曾出遠門旅遊。但這句話,不管用在任何時空下都適用吧。
X'mas Eve,我的耶誕大餐是Sogo地下街的雙份起士蛋包飯,我喜歡吃起士,所以總要求double,雖然有些奢侈,不過是「耶誕大餐」耶,總不能還吃7-11的麵包吧!
回到居處,把影碟機安裝了,欣賞電影「Before Sunrise」便是我的耶誕特別節目。煮好咖啡,戴上眼鏡,抱起藍色碎花的小靠墊,熄燈……
圖:一家位在二樓名叫「AKI」的咖啡館
確定新居的前一週,某個午後,「馬車道夫人」在陪我到台北去看房子後,我們來到了中山北路上一家位在二樓的咖啡館,巧的店名就叫「AKI」;祇有舊友知道我過去叫「AKIKO」,一見「AKI」,我們相視而笑。
我說:「讓我想起在日本伊勢佐木町街上,妳曾帶我去過一家位在二樓的咖啡館呢,那感覺好像……」
馬車道夫人微笑:「妳還記得啊,」
圖:新居書房外夜景
遷居滿一週就遇上停電。凌時十二點,整棟樓陷入黑裏,對門鄰居大呼著大小家人的名字,然後匆匆奔上頂樓天台,在那兒他們加蓋了一間小屋,或許備有發電機吧。我已備好漆著金色四字「招財進寶」的兩支胖胖紅蠟燭,點上了,沒比外頭街道的路燈亮多少。
圖:Andrew Wyeth
為什麼最近特別偏愛魏斯的作品呢?以前很執著的,就是喜歡梵谷、孟克及羅特列克;但是,這一年以來,我的喜好明顯改變了,畢卡索、席勒、尤特里羅、杜勒……最近則是魏斯,或許是因為心情吧,覺得自己同處在「克莉斯汀娜的世界」裏,伸手遙望著山坡上的家,雙足卻動彈不得……
圖:Wyeth - Wind from the sea (1948)
其實晚上11點後,新居主臥窗外的大馬路上,車流聲就小了,世界變得很安靜,安靜得好似整個地球上祇有我一個人,然而我必須保持低音,像身態一般,低調的過日子;新居是老房子,隔音並不好,對門的鄰居是這棟樓的「地下樓主」,前任房客就是被他們「趕」走的──他們向房東不斷抱怨投訴──哪家夫妻不吵架,也許偶爾也會練練手腳活動一下,可想見鄰居擅用語言的誇飾法,讓房東不得不趕走他們……
經過幾次買玉經驗,我以為是自己與「玉」無緣,買的墨玉觀音總是在突然的一個念頭出現下,大方就送給了人,而我不覺可惜也不思念,反而為墨玉找到更適合它的主人而感到高興,唯一為自己買的玻璃玉尾戒,戴不到一個星期,就被自己粗魯的擦拭中斷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