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凡人。
凡人會有的煩惱,我有。
凡人能得的快樂,也有。
祇是程度不同;
或許差異於感受的強弱。
不意外某人的離開,
驚喜於某人的出現。
緣如天上浮雲,
經過,相遇,過去了。
今晚鳥人說了一個故事
那個曾經一起海邊嬉遊的人
突然走了
你走後, 管家也走了
這裏便成為陰冷死屋
我只取煙斗, 有你的手澤
十二年等的是一封信
目睹樂園內的死亡
有人說普桑的畫能夠像書一樣地被閱讀,此外,也用雄健的畫筆傾訴豐富的思想和詩。
在巴黎的羅浮宮美術館有十幅普桑的作品,參觀者常情不自禁地被這幅「理想國裏的牧人」所吸引。這幅畫曾在透過「閱讀」之後,長期受到各種議論。
Sorry!各位喜歡 The Checkers 的酒友們,因為fly這幾天忙著搬遷新居,一不小心竟已進入 X'mas 倒數一週了,幸好沒忘記與大家的承諾。
感謝mizuno樣提供日中歌詞教唱,記得「Oh……」的部分要一口氣唱完,中間不能換氣更不能唱錯喔,這便是我們「復興時代」唱這首歌時考驗的重點,大家加油囉!
圖:Wyeth - Wind from the sea (1948)
其實晚上11點後,新居主臥窗外的大馬路上,車流聲就小了,世界變得很安靜,安靜得好似整個地球上祇有我一個人,然而我必須保持低音,像身態一般,低調的過日子;新居是老房子,隔音並不好,對門的鄰居是這棟樓的「地下樓主」,前任房客就是被他們「趕」走的──他們向房東不斷抱怨投訴──哪家夫妻不吵架,也許偶爾也會練練手腳活動一下,可想見鄰居擅用語言的誇飾法,讓房東不得不趕走他們……
圖:HACKEN
邊打包,明天就要離開這個地方了。我壓縮時間好讓自己只能拼命忙著,無暇多想,然而突地一個轉身,還是會猛然想起些什麼……
──就在銀色的鐵門上,Rebecca曾經留下字條,揭穿P腳踏兩船的愛情謊言,那段被欺騙、被羞辱、哀然痛心的日子……過去了,只剩下對自己感到愚蠢的記憶,留在心門裏,鎖上。
經過幾次買玉經驗,我以為是自己與「玉」無緣,買的墨玉觀音總是在突然的一個念頭出現下,大方就送給了人,而我不覺可惜也不思念,反而為墨玉找到更適合它的主人而感到高興,唯一為自己買的玻璃玉尾戒,戴不到一個星期,就被自己粗魯的擦拭中斷碎了。
莫名的頭疼已連續好幾天了,猜想是與居處未定有關係。「住在哪裏」這個問題纏繞我已歷數月,外在因素與自我反覆不定的思考已使我疲乏至極,日前夢境中人事紛雜,記不清發生了哪些事,出現了哪些人,有快樂,有不快樂,但最後留存在記憶底最深刻的印象只有一個──我崩潰了,整個人發瘋似地狂吼狂叫,我無法擺脫將我滯溺的泥沼,像被困在繭中的蛹,無法脫繭而出,面對著時間的迫近而奄奄一息,死亡一步一步地靠近……
姜濤,1970年生,曾就讀於清華大學生物醫學工程專業,後入北京大學攻讀博士學位,現任教於北京大學中文系,研究方向為中國現代的文學、文化與社會。出版有學術專著《新詩集與中國新詩的發生》、《中國現當代文學學科概要》,詩集《鳥經》等,曾獲「劉麗安詩歌獎」、「全國優秀博士論文獎」等。
Deja-vu現象,原文為法語dé jà vu,中文翻譯為「既視現象」,簡單而言就是「似曾相識」──未曾經歷過的事情或場景,彷彿在某時某地經歷過的似曾相識之感。
圖:Caspar David Friedrich--Cemetery at Dusk (1817)
這篇「舌獄」乃由夢境延伸而出。該夢之時代背景應為日據或台灣剛光復時期,具有強烈鮮明的時代感。後來依夢境尋去,發現夢中場景竟是有270年歷史的齊東老街,日據時期曾為米道,繁榮一時,曾有「雨巷」美名;隨著夢中情節的發展,果真找到一家老舊的腳踏車店,且就在夢中的位置上……照夢之原始劇本加添油醋,遂成「舌獄」。
在心理學上,這種似曾相似的情形稱之為「Deja-vu現象」(原文為法語dé jà vu,中文譯為「既視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