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Joan Miro, The Trail, 1918
Deja-vu現象,原文為法語dé jà vu,中文翻譯為「既視現象」,簡單而言就是「似曾相識」──未曾經歷過的事情或場景,彷彿在某時某地經歷過的似曾相識之感。
圖:Joan Miro, The Trail, 1918
Deja-vu現象,原文為法語dé jà vu,中文翻譯為「既視現象」,簡單而言就是「似曾相識」──未曾經歷過的事情或場景,彷彿在某時某地經歷過的似曾相識之感。
圖:Caspar David Friedrich--Cemetery at Dusk (1817)
這篇「舌獄」乃由夢境延伸而出。該夢之時代背景應為日據或台灣剛光復時期,具有強烈鮮明的時代感。後來依夢境尋去,發現夢中場景竟是有270年歷史的齊東老街,日據時期曾為米道,繁榮一時,曾有「雨巷」美名;隨著夢中情節的發展,果真找到一家老舊的腳踏車店,且就在夢中的位置上……照夢之原始劇本加添油醋,遂成「舌獄」。
在心理學上,這種似曾相似的情形稱之為「Deja-vu現象」(原文為法語dé jà vu,中文譯為「既視現象」〉。
圖:aniflower
昨日午後和「馬車道夫人」一起喝了咖啡後,陪她回到她工作的地方,原來竟就在養護所對面,僅隔著一條雙城街。她放好東西,隨我去了趟養護所,不過因為工作在身,沒能待很久,只探了三樓的大振爺爺。是下午茶時間,大振爺爺剛吃過麵包,看到我開心地笑了,他笑了我也跟著開心,聊了幾句聽不大懂的話,我說:「我先上樓去看林爺爺他們,待會兒再下來陪你。」他沒什麼反應,表情似乎顯得有些失望。
圖:Edward Hopper
我是一條溼毛巾,無法預期將會如何地被命運扭來轉去,昨晚扭出了一雙哭腫的眼皮,今天還是照常出門在外面跑來跑去。忙,做了很多事,跑了許多地方,接了好多通電話,可是什麼都沒有改變,可能什麼也都改變了吧。
圖:aniflower
驚起卻回頭,有恨無人省。
揀盡寒枝不肯棲,寂寞沙洲冷。
──蘇東坡
不知何故,人到中年總是會冷不防在生活上陷入混沌不清的狀態,幾乎不可自拔:回顧前塵,充滿懊惱和悔恨,望向未來,卻又感到不確定,看不出人生的意義在哪裡。你以為已經事業有成,正在節節高昇,事實上,你沒看出來,你的身體開始敗壞,早就疲態百露了。托爾斯泰筆下的伊凡.伊利奇在四十四歲之年升上地方檢察官之時染上致命絕症,命在旦夕之際才體會到:天啊,我以為我正在春風得意,爬上人生顛峰,原來我是在走下坡。
圖:楊啟東 夜雨
我家老闆說:謝謝大家的關心和鼓勵……,他自己不好意思出來,因為「果然」工作又沒了!那個老闆今天突然打電話來說「對不起,另外又找到人了……」真奇怪,昨天老闆才跟他通過電話,確定正式到職的日子,對方也毫不猶豫很阿沙力的說:「沒問題!」當時我家老闆還鬆了口氣,因為這幾天他白天有時要跑銀行、有時要去辦事情,很擔心兩邊時間衝突造成麻煩……不過,大家也不用替他擔心啦,據我旁觀看來,他是真的鬆了口氣,因為他很擔心租屋的問題,聽說現在很多屋主都會偷偷按裝錄影機或監視器,不是自己的房子就不能安心,想想,也有道理,萬一他壯碩的體格曝了光,那才真是會叫全人類憂心哩!
三年前,我們看見阿盛《民權路回頭》一書時,以為那便是他散文創作的最經典了;今日我們翻閱《夜燕相思燈》後,對之前揣測的答案,勢必得做極大的修正,因為阿盛新作《夜燕相思燈》又為台灣散文流變史寫下了另一次的高峰。
約略地說,《夜燕相思燈》共分為兩卷,〈卷一〉為阿盛散文創作所專擅的領域,對於台灣傳統社會人文風情的書寫,精準的文字使用與對鄉土情感的醇厚,建構出台灣當代鄉土散文書寫第一人的風範。〈卷二〉則是阿盛散文近期發展成熟的書寫場域,對於都會∕現代人的人性翻轉與現象,有極為精闢的觀察與書寫;在《夜燕相思燈》一書裡,顯然地,〈卷一〉及〈卷二〉文本間不同時空場域的書寫,是台灣今昔對比的顯影。
圖:這當然不是我的廚房,只是要「證明」我也可以當賢妻良母的……
……回想起那段歡美的時光,我是很好客的。雖然來的就那幾個, 但都是性情中人,飲酒,談天說地講廣告、聊禪學,往往一飲竟天曉,方罷。──這些東西在我搬到哥哥家住後,全進了楊梅倉庫,包括我最愛的整片「書牆」上的書。……
圖:閔大出版的圖文書
閔大是復興的老學長,在「藝術智作集」工作室工作時,他是我的老闆,也是我的啟蒙師。雖然擁有一身才華,但可惜他是個道道地地、不折不扣的「藝術家」,我一直搆不到他的思想,他是個非常有魅力的男人。
Fado,是葡萄牙一種帶有憂鬱氣息的傳統民謠,主唱滄桑帶點孤寂的嗓音,配合葡萄牙悲情吉他的點綴下,Fado肯定讓你流下同情的淚水,或是讓你心中的惆悵跟著音樂一起宣洩而出……
Edith Piaf被譽為是20世紀上半葉最重要的法文歌手,她最膾炙人口的歌曲是「La vie en rose」(玫瑰人生)以及這一首「L'hymne a L'amour」(愛的禮讚)。這首歌是Edith Piaf為了紀念她因空難猝死的愛人──拳王Marcel Cerdan所唱的……
圖:阿布神廟大理石群像﹝Statues of Abu Temple﹞約西元前 2500 年
近東,也就是現今跨越以色列、約旦、黎巴嫩、敘利亞、土耳其、伊朗、伊拉克的亞洲廣大區域,堪稱早期文明演進的搖籃。在地理上,位在底格里斯河與幼發拉底河之間的平原稱為「美索不達米亞」﹝Mesopotamia,就希臘文來說,指的是「兩河之間的土地﹞,也就是現今伊拉克巴格達以南的巴比倫﹝Babylonia﹞和北方的亞述﹝Asshur﹞的合稱。
圖:Paul DELAROCHE--The Execution of Lady Jane Grey 1833
倫敦塔的血光幻影
「珍.葛雷夫人之死刑」這幅畫的重心是一個美麗的女人,而且是正當青春年華的少女,正用手摸索著即將放置自己首級的臺座,那一瞬間,是怎樣的一種驚懼恐慌的感覺啊!
有過磨刀子經驗的人都知道,著力處的刀刃鋒口,如果研磨過度就會變形。畫面上劊割子手所拿的斧頭,就稍稍有點那種現象。
我的視線緊盯住雙眼被矇住的女人,在性命垂危之際的一舉一動,彷彿那用來吸取血液的稻草也正窸窣作響。她的頭髮結紮成束而垂於一邊的肩上,那大概是怕會遮住了脖子,妨礙到斬首的執行吧?
這是確實發生在歷史上的一個場面,而完整的過程又再度栩栩如生地復甦了。但在看畫的時刻似乎已無暇論及,心裡只耽心著一、兩分鐘之後,場面將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尖叫、噴血、驚慌混亂。似乎每一個人,都不得不以如臨惡夢般中的淒涼、緊張和壓迫感,來觀賞這幅畫。
圖:Vango 在阿爾的房間
莫名奇妙地,突然我成了一家校區咖啡吧的店長。這份工作是這麼來的:因為即將遷居荒廢多年的楊梅「倉庫」,一個異鄉僻遠的地方,內心擋不住逐日增長的惶懼,前日傍晚經過一家玉飾店,想給自己買個便宜的尾戒,去煞壯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