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屆林語堂文學創作獎
即日起至8/31截止受理收件
一、宗 旨:鼓勵中文創作
二、獎 名:第一屆林語堂文學創作獎
三、徵文主題:短篇小說、散文創作
短篇小說:每人以一篇為限,每篇五千字至一萬六千字。
散 文:每人以一篇為限,每篇二千字至六千字。
第一屆林語堂文學創作獎
即日起至8/31截止受理收件
一、宗 旨:鼓勵中文創作
二、獎 名:第一屆林語堂文學創作獎
三、徵文主題:短篇小說、散文創作
短篇小說:每人以一篇為限,每篇五千字至一萬六千字。
散 文:每人以一篇為限,每篇二千字至六千字。
雷翁卡伐洛
英文姓名:Ruggiero Leoncavallo
生卒年月日:1857年04月23日~1919年08月09日
國籍:義大利
樂派:浪漫樂派
在威爾第之後,義大利歌劇界正式進入「寫實主義」(Verismo)的時代。在此之中,除了目前最為人所知的普契尼外,其實還有許多才華洋溢的歌劇作曲家,魯給洛.雷翁卡伐洛就是其中的一位。
Oasis 是近十年來英國最受歡迎和最受評論家承認的樂隊之一;他們在將英國的guitar-pop 推向頂峰的過程中起了不小的作用。
這個來自曼徹斯特的演唱組沿襲了 Stones 和 the Who 的粗糙灰暗的形象,融合了 Beatles 的曲調並帶有明顯的英國抒情色彩的主題。他們將這一切用吉他的吼叫聲串起來。而他們的挑釁式的譏笑可以和 Sex Pistols 的叛逆與 Stone Rose 的傲慢自大媲美。
圖:密印寺
「……袋子是假的,袋子裏的東西是真的。當袋子是真的時,袋子裏的東西是假的了。」(一則筆記)
至今我還執著兒時看戲的經驗,每到終場,那值臺的便衣男子,一手拎過原是道具的披彩高背椅,咚地擺定臺口正中,另一手甩出長型木牌,斜豎在椅上──
明日請早
他這幾個動作,利落得近乎瀟灑,他不要看戲,只等終場,好去洗澡喝酒賭博睏覺了──我仰望木牌,如夢而難醒,江南古鎮的舊家子弟,不作興夜夜上戲院,尤其是自己年紀這麼小。
再說那年代的故鄉,沒有經常營業的戲院,要候「班子」開碼頭開來了,才貼出紅綠油光紙的海報,一時全鎮騷然,先湧到埠口的幫岸上,看那幾條裝滿巨大箱籠的船,戲子呢,就是爬動在船首船艄的男男女女,穿著與常人無異,或者更見襤褸些,灰頭土臉沒有半點楊貴妃趙子龍的影子,奇怪的是戲子們在船上栗栗六六,都不向岸上看,無論岸上多少人,不看,逕自燒飯、餵奶,坐在舷邊洗腳,同夥間也少說笑,默默地吃飯了。岸上的人沒有誰敢與船上招呼,萬一走來個喊話的,大家就不看船上而看岸上的那個了。
混綠得泛白的小運河慢慢流,汆過瓜皮爛草野狗的屍體,水面飄來一股土腥氣,鎮梢的鐵匠鎚聲丁丁……寂寞古鎮人把看戲當作大事,日夜兩場,日場武戲多,名角排在夜場,私采行頭簇嶄新,票價當然高得多。
預先買好戲票,興匆匆吃過夜飯,各自穿戴打扮起來,勿要忘記帶電筒,女眷們臨走還解解手,照照鏡子,終於全家笑逐顏開地出門了,走的小街是石板路,年久失修,不時在腳底磔咯作響,橋是圓洞橋,也石砌的,上去還好,下來當心打滑,街燈已用電燈,昏黃的光下,各路看客營營然往戲院的方向匯集。
「看戲呀?」
「噯看戲!」
古鎮哪裏有戲院,是借用佛門伽藍,偌大的破廟,「密印寺」,荒涼幽邃,長年狐鼠蝙蝠所據,忽然鑼鼓喧天燈火輝煌,叫賣各式小吃的攤子湊成色香味十足的夜市,就是不看戲,也都來此逗留一番。
戲呢,毋需談,以後或者談。散戲,眾人嗡嗡然推背接踵而出寺門,年紀輕的跨圮墻跳斷垣格外便捷,霎時滿街身影笑語像是還有什麼事情好做,像是一個方向走的,卻愈走愈岔漸漸寥落,寒風撲面,石板的磔咯聲在夜靜中顯得很響,電筒的光束忽前忽後,上橋了,豆腐作坊的高煙囪頂著一灣新月,下面河水黑得像深潭,沿岸民房接瓦連簷偶有二三明窗,等候看戲者的歸返──眼前的一切怎能與戲中的一切相比,本來也未必看出眼前的人沒意趣,見過戲中的人了,就嫌眼前的人實在太沒意趣,而「眼前的人」,尤其就是指自己,被「戲」拋棄,絕望於成為戲中人。
我執著的兒時看戲的經驗寧是散戲候的憂悒,自從投身於都市之後,各國各類的戲應接不暇,劇終在悠揚的送客曲中緩步走到人潮洶洶的大街上,心中仍是那個始於童年的陰沉感喟──「還是活在戲中好」,即使是全然悲慘了的戲。
「分身」「化身」似乎是我的一種欲望,與「自戀」成為相反的趨極。明知不宜作演員,我便以寫小說來滿足「分身欲」「化身欲」──某編輯先生於刊出《兩個小人在打架》後,再度約稿時聲稱:「我們知道您曾經擔任過中學國文教師……」。某編輯女士覽及《完美的女友》之類,訪談中提起:「看到了為您縫製絲質襯衫的女雕刻家等等您從前的伴侶,可否請您談談您的諸多『情障』。」某青年讀者來信問:「從《第一個美國朋友》看,你幼年家境很好,教養是不錯的,後來怎會一事無成的呢?」《芳芳 No. 4》引起女讀者的義忿,其中有位姑娘力主「芳芳是個好女孩」所以「你怎麼就這樣看待她?」──我沒有在中學教過國文。也沒有作為石油工程師與女雕刻家舊情復燃。福音醫院是有的,美國孟先生對於我是陌生人。我從一個男人身上取了「芳芳」的模特兒,那音樂家的原型卻是個女的;情況既然顛倒,也即是本來就沒有這回事──當時我並未按實回覆編者讀者,怕會被認為我諱避抵賴,認為我不夠朋友。
如果要夠朋友一下,便得拈動三個名詞:夢、生活、藝術,此三者被反覆烹調得十分油膩,只可分別抉取其根本性質──不自主、半自主、全自主──我偏愛以「第一人稱」營造小說(也通用於散文和詩),就在乎對待那些「我」,能全然由我作主。
「……袋子是假的,袋子裏的東西是真的。當袋子是真的時,袋子裏的東西是假的了。」(一則筆記)
再多解釋就難免要失禮。還是顧左右而續敘往事吧──古鎮春來,買賣蠶種籌開桑行的熱潮,年年引起盛大的集市,俗稱「軋蠶花」,廟會敬奉的主神名叫「蠶花娘娘」,不見得就是指嫘祖。那娘娘有個獨生的「蠶花太子」,是最喜歡看戲的,所以在一切的鬧忙中,扣人心絃者還是借此機會大家有得戲看,曠地尚搭起巍然木閣,張幔蒙箳,懸幡插旗,蠶花太子用小轎子抬來擺在最好的位置上,咚咚喤喤,人山人海,全本「狸貓換太子」,日光射在戲臺邊,亮相起霸之際,鳳冠霞帔蟒袍繡甲,被春暖的太陽照得格外耀眼,眼膛也更加泥做粉捏般的紅白分明,管絃鑼鼓齊作努力,唱到要緊關頭,烏雲乍起,陣雨欲來,大風刮得臺上的緞片彩帶亂飄亂飄,那花旦捧著螺鈿圓盒瑟瑟價抖水袖,那老生執棍頓足「天哪,天……哪……」一聲聲慷慨悲涼,整個田野的上空烏雲密佈,眾人就是不散,都要看到底,盒子裏的究竟是太子、是狸貓……
這種「草臺戲」即所謂「社戲」,浙江上八府往往開演在祠堂裏,如果現成的戲臺臨河,便圍泊了許多烏蓬船,啟蓬仰觀,觀罷蕩櫓而去。下三府的敬神獻戲,貪圖看客多多,向木行借來長條毛板,面對戲臺架作馬蹄形的層座,外邊便是大片大片嫩綠的秧田,辣黃的油菜花發著濃香,紫雲英錦毯也似地一直舖到河岸,然而日日見慣的平凡景緻,哪裏抵得過戲臺上的行頭和情節,燦爛曲折驚心動魄,即使太子總歸假的,即使狸貓總歸假的,而其中總歸有真的什麼在──我的童年,或多或少還可見殘賸下來的「民間社會」,之後半個世紀不到就進入了「現代」,商品極權和政令極權兩者必居其一的「現代」,在普遍受控制的單層面社會中,即使當演員,也總歸身不由己,是故還是寫寫小說(其實屬於敘事性散文),用「第一人稱」聊慰「分身」「化身」的欲望,寬解對天然「本身」的厭惡。至此,童年看戲散場後小街磔咯作響的石板,橋堍豆腐工場高煙囪上的新月,也被裝在前面所說的那種袋子裏而不再怨尤了。
2007年聯合報文學獎徵文 7月2日截稿
● 主辦:聯合報、聯合報系文化基金會
● 宗旨:鼓舞全世界華文作家,創作有影響力的好作品。
● 獎項及獎額
1、短篇小說獎──字數不得超過六千字。
大獎一名,獎金十五萬元,獎座一座。
評審獎二名,獎金各十萬元,獎座一座。
2、散文獎──字數不得超過三千字。
大獎一名,獎金十萬元,獎座一座。
評審獎二名,獎金各六萬元,獎座一座。
3、新詩獎──作品限短詩一首,行數不得超過四十行(總字數不得超過六百字)。
大獎一名,獎金八萬元,獎座一座。
評審獎二名,獎金各五萬元,獎座一座。
張拓蕪。(黃子明攝) |
他只有讀過四年書,卻有深厚的文學涵養。他當了二十九年的軍人,最後是以作家而出名。他四十五歲中風,四十七歲卻拖著半殘的身子開始散文創作。他是張拓蕪,明年將歡度八十大壽;別人都已經在享清福,他卻還在繼續寫,現在是中時部落格最年長的作者。
雖然參觀林耀堂先生的版畫展已是多年前的事,記得還特別買了紀念瓷杯呢;不過在網路上再度與這些畫作重逢,林先生為文人以畫作傳及這些持續創作不輟的文壇前輩們,又再一次令我感動不已……
說是一種回憶的重溫麼?倒不如說,因為有他們在前面穩穩地走著,讓我們相信持續努力便能看見光的所在……
-960617-
圖:節慶(地點:萬華車站)
國家文藝獎得主 廖修平:這是一個沒有夢的時代
中時電子報李維菁/台北報導 (20070614)
七十歲的廖修平投身藝術創作已經大半個世紀,他的藝術生涯走遍了日、法、美,學生也布滿各國。看盡了形形色色的人,溫文謙沖的他,平常看似沒有什麼可激起他的情緒,沒料到他談起台灣當前的藝術狀態,一反常態地揚起了聲音:「這是一個沒有夢的時代!」
「我一直在想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大家都沒有夢了,這個環境以及這裡的人都不作夢也不鼓勵別人作夢!」廖修平說:「這裡成了一個沒有理想的地方。」
什麼是「洗錢」?一般人往往只能從國外電影裡看到這個行為,影片中的毒梟大盜利用不同的買賣物品、金融交易等方式,把不法得來的贓款變成合法。但在現實生活中,這種經濟犯罪在國內外確實存在,而這個名詞是究竟從哪裡開始流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