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好幾次都快哭了
毛伯伯因為中風全身動彈不得
扭曲的四肢僵硬得像具木乃伊
可是他有意識
我跟他邊按摩邊說話當我鼓勵他時
他的臉部有了哀痛欲哭的表情
我讓他想起了什麼嗎?
我怕他會愈來愈像植物人
可是似乎我的鼓勵總害他傷情
今天好幾次都快哭了
毛伯伯因為中風全身動彈不得
扭曲的四肢僵硬得像具木乃伊
可是他有意識
我跟他邊按摩邊說話當我鼓勵他時
他的臉部有了哀痛欲哭的表情
我讓他想起了什麼嗎?
我怕他會愈來愈像植物人
可是似乎我的鼓勵總害他傷情
.下午去行天宮拜拜
這麼多天以後
終於到行天宮拜拜
我走路過去,出門就開始落雨
我沒帶傘,也沒想回家拿,不可能打算買
雨落在頭髮上,濕油濕油地
我的心情有點愉快有點悶
徘徊在好跟不好的灰色地帶
左搖,右擺
下午突然接到大哥從楊梅打來的電話。
在楊梅我們有間專門用來擺放舊物的屋子,大哥約是到那兒找什麼材料工具吧。不知如何興起或是不小心翻到了我的小學畢業紀念冊,興奮地打電話來:「嘿!妳猜我找到什麼?妳的畢業紀念冊耶,還是小學的喔……」。
我被他感染了,直追問:「還有什麼還有什麼?有沒有找到復興的畢業紀念冊……?」同時我想起大哥也是復興的〝學長〞呢,我進去的那年他剛畢業。
她用城市的咖啡館為他們的愛情做印記
消失的卡布基諾的荳蔻香
換成了切碎的檸檬皮
撒在倉促草率的奶泡上
就像那年說出的〝再見〞
努力唯美的痕跡在一抹意外的眼神裡
遂將愛情冰封
-2005-06-11-
圖:奚淞畫作《釋迦下山》,油畫,麻布,162×112cm,1999年
這幅奚淞畫作《釋迦下山》的剪報,裱框後掛在房間牆上一掛就到現在了。
當時在報上見到這幅畫,盯看許久許久,好似整個人都隨著錯落的光影進到畫中的山林裏,悟道後的釋迦下山時的腳步沉穩,一片清淨心,有那麼剎那間我與祂重疊為一了──我想那是錯覺,是一種被精神藝術所深深吸引融合為一的靈魂的震憾。
圖:江隆芳--鳥與蛇 ( Bird and Snake )
之一‧
不能用尺衡量的愛情
追逐著短暫的永恆。
圖/PICASSO
搜尋到最後,竟是沒來由的孤愁?枕上的小說停留在那一章篇,逃避似地拖,延著──確是預想到此番好的情節就要轉變,雪維絲,妳將要開始墮落了嗎?
在幸福中的人總是看不見自己的幸福,非是要這樣嗎?照片中的一對璧人何其歡悅,數落著數落著,快樂中的人怎會明白酸楚的滋味?你來告訴他吧,告訴他吧,好好地說;可是有用嗎?能起什麼作用呢?我們不是都知道會如何發展,會有怎樣結果,這便是命運,便是那不可違的命運啊……所以,我們就要認命地,全然接受嗎?親愛的?
一個很芭樂的老問題: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