瀨をはやみ 岩にせかゐゐ 瀧川の
われても末に あはむとぞ思ふ
--崇德院
片中,青梅竹馬的聰子和清顯以這首和歌各執上下半首啟緣,約定且堅信倆人最後「一定會再重逢」的緣份,然在瞭解這首和歌的背景之後,便知這實是預告了一場哀涼悽美的愛情悲劇。
瀨をはやみ 岩にせかゐゐ 瀧川の
われても末に あはむとぞ思ふ
--崇德院
片中,青梅竹馬的聰子和清顯以這首和歌各執上下半首啟緣,約定且堅信倆人最後「一定會再重逢」的緣份,然在瞭解這首和歌的背景之後,便知這實是預告了一場哀涼悽美的愛情悲劇。
有些寫作,對當事人而言,不是寫作。
紀錄、雜記、感懷也可以是作品,這是無庸置疑的。但是要把紀錄、雜記、感懷寫成作品,要經過一個轉化,如同葡萄之釀成葡萄酒。這個過程極其神奇,無以細細描述,但每一位執筆寫作的人都很清楚是怎麼一會事。
蹲下來像小偷般,雙手持穩手機,躡足且緩慢無聲地靠近……
我的目標物是一隻疑似標本的鳥,在新公園換車時被我發現牠佇立在行道旁的樹叢下,心起疑問:日曬雨淋的,標本不是很快就毀壞了嗎?--突然,「標本」的腳以慢動作的速度離開地面
那麼就問我的心胸吧
熱血暢流的這個肉塊
產落在地上瞬間已經就是詩了啊
--吳新榮「思想」
吳新榮,號震瀛,另有史民、兆行、延陵生、夢鶴等筆名,他認為文學愛好者都常用筆名,那是一項有趣的癖性,也只有文學家與革命家擁有這種特權。
巴洛克(Baroque)的原義是歪扭的珍珠的名稱。現在仍有稱做巴洛克的珍珠,它是不完全的球形,特色是不規則凹凸的有趣形狀。
美術及音樂方面所指的「巴洛克」(關於其語源,尚有其他種說法)是相對於極度均衡,完整圓滿且安定勻稱的古典主義而言,打破其極度的平衡,以強有力而不安定的表現為其特徵。
前言:
一封信吸引本文作者到這兒來,那是一個女高中生寄給週日版編輯部的一封信,她寫著:
「我前幾天在圖書館看到《法蘭德斯之犬》這本小說,因為懷想起小時候看過相關的電視節目,因此借了來讀。這本小說的主角——奈羅,因為渴望見到魯本斯的祭壇畫而往來於教會之間,無論如何請介紹這幅畫。」
近代詩裡,談論「現代愛情」( Modern love)已儼然成了一個很重要的類型。但以前談愛情,聚焦的是各種愛情現象與心理,它的前提是有愛情這種東西,但近代詩人談「現代愛情」,其前提是懷疑,彷彿沒有愛情這種東西。談「現代愛情」的,它所顯露的,似乎是愛情的不可能!
那幾頁宛如夢般的日記,如今事過境遷,人事已往,偶然翻開再讀,感覺卻像是在看着別人的故事,無關於己地於是笑着她的傻她的癡,她的奮不顧身如飛娥撲火,冷笑她果然疚由自取、碎骨焚身;然而,卻是無怨無悔地嘆然自知這是生命中必經的歷程。為何能如此冷然看待呢?是否自己其實是個無情的人?
〝I've got to sing with Ray Ellis, 〞Lady said,〝I want this album more than anything else, and I want it to be good.〞
你的愛,需求再少對你來說都是苛求……。
1/4的人生,寂寞無助的等待,對一個女人來說,已是太多。
你是壞男人,我是笨女人;是的,愛情裏的你我,原就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