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只在網上看到《會稽春暉》等幾幅巡展畫作,覺得那山的筆觸很特別,好像是一片片的。先生是不是用了什麽特殊的材料與方法?
答:題材和方法都是客體,主體是「靈魂」,提起來真是不好意思,人類已經忘記了「靈魂」這個詞。
問:只在網上看到《會稽春暉》等幾幅巡展畫作,覺得那山的筆觸很特別,好像是一片片的。先生是不是用了什麽特殊的材料與方法?
答:題材和方法都是客體,主體是「靈魂」,提起來真是不好意思,人類已經忘記了「靈魂」這個詞。
轉眼已到三月下旬,日子一天天如昨相似而過。雖相似,思緒輾轉,「母娘」預言式的話語困擾了一個禮拜,終於能不再受其影響。她說的,都是我早已聽過的話,憑着「母娘」閱人無數的經驗與推算,想當然爾「結果」自然能產生。
江口洋介曾有一張在演唱會上戴着鴨舌帽、微低着頭彈吉他的照片,我怎麼看都覺得實在像極了P先生,於是拿給他看,P先生看了之後也嚇了一跳,說:他xx的,居然比我本人還像!--這便是之所以引用江口這張照片的緣故。
足足二十多年了,然而終於不支。許多長春老影迷在這幾年來心裡有數,這一天也是早晚的事。那一夜去看長春,很有點儀式性,片子還是非常好,走出來之後依舊徘徊不已,因為要離開的是自己一去不復返的生活方式,就像眼前的山,屋後的水,總是不肯接受真的憑空消散。
昨晚貼這音樂時,覺得歌詞已代我把話說盡了;一個無眠的夜過去,發現它祇是複雜心情的一小部分,恰恰被幾句精準的詞給抓住了;雖然祇是一小部分,然而心還是會感到撕裂般的痛扯,痛感讓我錯覺那便是全部--生命痛苦的基礎。
在我的高中時期,因為常跑西門町的獅子林冰宮溜冰刀,間而也認識了一些「冰友」,當時John Cougar的「Hurts so Good」正以狂嘶吶吼之音流行在口耳間,而之所以會對這首歌的印象特別深刻,卻是因為一位冰友老是問我:歌詞裏怎麼會出現「釋迦」(Sink your)呢?
那瓶過期的紅酒,開瓶之後,喝了二小杯,也沒封口地便直接收進冰箱;時隔一個多禮拜,它並未因此而退化回葡萄汁,依舊酸澀,一口氣把它統統解決了,然後開始頭疼。
男人說,不想回到家總是自己一個人,希望有人會期待着他回來,然後一起吃火鍋,睡前喝點小酒,假日帶着自己的女人四處去旅行……
總是默默創作、低調耕耘的志薔,所執導的新片《秋宜的婚事》終於要上映了!
不能不提的是,這部電影實是改編自志薔創作的散文作品「秋刀魚之味」;在文學創作方面,志薔描寫親情的筆調雖然淡然,但其情之深至切,宛於案上香爐餘煙裊裊,幽沉浸染昏暗的甬道間,鏡頭式的推移手法,總能在讀者腦海中留下畫面,不斷迴旋,如他回憶父親的「天暗啦,轉來去燒香囉!」、描寫母親的「含笑」,還有令人不禁淚下的「甬道」……
明知是倉促而又冒險的;C君的車疾馳在蜿蜒無止的山路上,我喊:超車、超車、就是現在……;並非不知道,在崎嶇的山徑上疾駛的危險。一邊是山壁,一邊是斷崖,也許在下一秒就會有落石掉下、或一個閃失車子便會陷入坍崩的路面,進退不得;我欲望的驅使也進退不得,在生死之際是否便能為我決定出一個未來?驟然決定隨C君到未曾去過的地方,那是我今晚可以去又回的地方嗎?
清朝咸豐三年(一八五三)的頂下郊拼,是發生於艋舺(今台北市萬華區)的分類械鬥。械鬥當事一為以泉州三邑人為主的頂郊,另一則為以泉州同安人為主的下郊或廈郊。此械鬥,同安人落敗,並敗走大稻埕。
頂下郊拼影響層面極廣,除了造成人員傷亡,同安人的遷徙,及八甲庄(今老松國小,原為下郊)付之一炬外,也間接促成大稻埕與大龍峒的開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