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內費提提王妃頭像﹝Temple of Abu Simbel﹞
舊王朝時代到了第六王朝,埃及遭逢重大危機,導致統一的國家分崩離析,因而由中央集權制度成為封建制度,直到西元前約 2134 年才由底比斯的門圖霍特﹝Mentuhotep﹞將埃及再度統一。這段時期是所謂的「第一中間期」,其藝術特點是將藝術「民主化」,地方的統治者以及有能力的人,可以舉行類似舊王朝時代專屬於國王合適的葬禮;在色彩的發揮上更自由,也更精緻;在建築上則出現了廟宇。
柏拉圖曾說:「埃及的藝術一萬年來都沒有一絲改變。」這正好說明埃及文明的保守與嚴謹,埃及的信仰與藝術觀念在西元前 3000 年便已成形,經過數千年的持續發展雖沒有重大的革新,但持久力卻影響到希臘與羅馬的藝術。
圖:波斯波利斯宮殿﹝Palace of Persepolis﹞約西元前 521 年,波斯波利斯,伊朗
近東,也就是現今跨越以色列、約旦、黎巴嫩、敘利亞、土耳其、伊朗、伊拉克的亞洲廣大區域,堪稱早期文明演進的搖籃。在地理上,位在底格里斯河與幼發拉底河之間的平原稱為「美索不達米亞」﹝Mesopotamia,就希臘文來說,指的是「兩河之間的土地﹞,也就是現今伊拉克巴格達以南的巴比倫﹝Babylonia﹞和北方的亞述﹝Asshur﹞的合稱。
圖:巨石陣﹝Stonehenge﹞約西元前 3000 ~ 1100 年 索爾茲伯里﹝Salisbury﹞,英格蘭
人類何時開始創造藝術品?在什麼動機之下開始創作?我們只要探索藝術的起源必定會面臨這些問題,但是找不到答案也是意料中的事。一百萬年前,人類的祖先開始用雙腳在陸地上行走;六十萬年前,考古學家找到人類開始使用器具的證據;後來又進步到懂得以形狀來區分器具的用途。下一個步驟就是將這些器具加以改良,然後人類的歷史至此步入舊石器時代。
《齊瓦哥醫生》(俄語:Доктор Живаго),是蘇聯作家巴斯特納克(Boris Pasternak)的長篇小說,描述俄國醫生尤利‧安得列耶維奇‧齊瓦哥,與妻子東妮亞(Tonya)以及美麗的女護士拉娜(Lara)之間的三角愛情故事,被認為是一部帶有自傳體裁的作品,也是蘇聯文學繼肖洛霍夫《靜靜的頓河》後,又一篇經典之作。該書被好萊塢搬上銀幕,拍成同名電影《齊瓦哥醫生》。
雖然齊瓦哥醫生的內容背景大多是在1910到1920年代,但直到1956年此書才全部完成。該書在蘇聯被禁,1957年被義大利出版商Giangiacomo Feltrinelli偷運出境,並在米蘭以俄文發行,隔年又發行了義大利文和英文的版本,並得到很大的回響,並為作者贏得了1958年的諾貝爾文學獎。
看這部片子已是好些年前了,西藏一直對我具有無限想像的吸引力,不論那地方的人文風景、語言文化或宗教習俗,不知為什麼我就是喜歡那地方,與世無爭,彷似每個人生來就充滿智慧;但即使沒去到那裏,也知道西藏的自然環境對於現代人而言,「生存」是相當艱難困苦的──但我有種直覺,倘若將我丟在那地方,極有可能我會過得很好呢!
這部片子的音樂也是我很喜歡的,最近又將它拿出來聽,在夜晚或睡前,都讓人感覺非常舒服,或許潛意識底很期待音樂能帶領我夢遊西藏吧……
L'enfer, c'est les Autres.
「地獄就是別人」
圖:「沒有出口」劇照
由法國女導演於1954年拍攝完成的電影「沒有出口」(Huis Clos),另名「密室」,這部由法國存在主義哲學大師沙特創作的劇本,可稱作沙特「境遇劇」的精華之作,是他賣座率最高的劇本。它描述了存在主義關於人與人關係的基本思想。
一直以來,我想好好介紹這部電影:「我心深處」,因為它不僅在我觀影史上是個重要的轉捩點,其位置亦等同於女人與少女間最後的一個迴身。
國中時,大表哥帶我到台大附近的東南亞戲院看這部電影時,當然我是完全不認識「伍迪‧艾倫」的。但印象十分深刻的是,入場時爆滿的人潮、身邊擠滿的黑壓壓的大學生──是的,大部份都是大學生;因為「大學生」在過去那個年代是極好辨認的,這似乎有點諷刺──有點像伍迪‧艾倫的電影、亦有點像看這部電影的過程:原來擠滿人潮的電影院,在中途便陸陸續續有人離開座位……等散場燈光一亮時,偌大的電影院只剩小貓兩三隻。大表哥一臉歉意,說:對不起,我以為應該很好笑的,這導演很有名,沒想到這麼沉悶……。我感到十分詫異:沉悶?不會啊!這部片子這麼好看……
LIKE A BABY BIRD,
LIKE A BROOM……
AMONG BROOMS IN A BROOM CLOSET,
LIKE A TINY PARROT
LIKE A WHISTLE
LIKE A LITTLE SONG,
A SONG SUNG BY A FOREST, WITHIN A FOREST,
THOUSAND YEARS AGO……
就像隻幼鳥
像一隻掃帚
在掃帚間的掃帚堆裡……
就像隻小鸚鵡
像一聲口哨
像一首短歌
一首森林裡的森林吟唱的歌
千年以前……
這首詩是米蘭‧昆德拉為電影「布拉格的春天」所寫的一首詩,出現在托瑪斯安撫噩夢連連的特麗莎入眠時,在她耳邊呢喃的字句。在角色方面,為了達到口音的一致性,庫夫曼大量的採用東歐演員,在這之中,昆德拉也參與了選角的過程,推薦了一些演員。如果說庫夫曼與昆德拉真的有意見分歧的地方,大概唯一就是爭論卡列寧應該是哪一種品種的狗了!
因為這部影片,我才開始接觸「The Doors」的音樂,意外自己還蠻喜歡迷幻搖滾,只是,聽重口味的音樂通常必須有些基本條件,不管是重金屬還是迷幻,甚至地方戲曲,它們可不像流行音樂隨時都適宜。
在不違規的情況下,喝點酒是有助於進入Jim Morrison的音樂,事實上,我認為Val Kilmer將這個角色演繹得很好,他也是我喜歡的演員之一。
這首「Love Street」總讓我想起影片中Meg Ryan脫俗可愛的模樣,雖然有點小叛逆,Pamela Courson就是擁有這樣特質的女人,所以才能吸引了怪怪的Jim Morrison吧……(fly)
詩全部都是紋章,
所以,有必要讀解詩人的血和眼淚。
「……我只有在睡夢中才活得淋漓盡致。我的夢很詳細,寫實得嚇人。夢把我帶往數不盡的歷險,接觸到清醒時刻不存在的地方與人,而夢的現象為我發明了細微之至的東西、行動、話語。到了早上我極想要把這一切都擦掉,因為我怕會把兩個世界混淆,不解再添更多的不解。所以自然的,我並不怕死亡,死亡猶如我的避風港。另一方面,沒有了時間的感覺,我的年紀、我的方位一片混亂,把昨天的事當成好幾年前的事,想不起我作品的創作順序,把我的生命歷程整段整段地遺忘,可是相對的,我卻能把那些無法於任何時代定位的細節記得一清二楚,自然會感覺身處一場致命的捉迷藏中,我跌跌撞撞,雙眼蒙住,兩手在空中亂揮舞,四週盡是嘲笑聲。……」(摘自 尚‧考克多談《電影書寫》)
──如尚‧考克多以上所說的,〝夢.現實〞虛與實的糾纏不清,這些確是我思惟意識底經常面臨的體驗;要分別它們,對我來說,有時甚至是困難的……
多年前,「Sun Movie電影台」曾播出《詩人之血》,想看懂這部電影,以我慣常的思惟模式去理解它,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但分明它每個定格畫面是那麼抽象、充滿語句,如絕美而誘惑人的詩……我的觀後感是:〝來不及〞──那如巨塔崩塌剎那傾落而來的無限想像與重大的體會,讓觀影者根本來不及承受……(fly)
這首曲子出現在九年後的續集【Before Sunset】裏。
九年前,Jesse與Celine在火車上相遇,在維也納共度一晚,但是卻從此失去與對方的聯繫。九年後,Jesse來到巴黎某書店辦新書簽名會時,意外與Celine再度重逢。日落之後就要搭趕飛機的Jesse,利用留在巴黎最後的幾個小時,用最短的時間知道對方這九年來的境遇。日落時分即將來臨,離Jesse飛機起飛的時間愈來愈接近了……
Jesse在登機前禮貌地先送Celine返家,Celine邀請Jesse到住處小坐,平時以創作歌曲自娛的Celine彈著吉他,為Jesse唱了這首歌「A waltz for a night」……
我看「Total Eclipse」(中譯:全蝕狂愛)這部電影,是在日本的學姐大西里沙介紹的。當時的Leonardo DiCaprio尚未成名,演技未見刻意的雕琢,反而以他當時的年紀及外型來詮釋法國天才詩人Arthur Rimbaud意外地自然。可惜到影片後半段,Rimbaud和Verlaine分手後,獨自到非洲等各地流浪時,那需飽涵人生體驗的演技,卻已不是當時猶然青澀的Leonardo所能招架的了,這是本片最可惜的敗筆。
沒有表露出來的悔恨常常轉變成罪惡感
無論何時你感到罪惡,就去找出悔恨的原因,把它表達出來,讓你的要求簡明化
Ms. Dinsmoor: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Finn:是…是你的咪咪……
Ms. Dinsmoor:是我的心……它已經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