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諸位酒館裏的大爺大娘,不好意思,今天小的擅自做主,代我家老闆跟大家請假了。
因為受到朋友們的鼓勵,下午我家老闆簡單交待了小的後,突然決定出門去散步,祇是回來後,卻眼眶氾紅、神情悲傷地反覆聽着現在在放的這首歌。
呃,諸位酒館裏的大爺大娘,不好意思,今天小的擅自做主,代我家老闆跟大家請假了。
因為受到朋友們的鼓勵,下午我家老闆簡單交待了小的後,突然決定出門去散步,祇是回來後,卻眼眶氾紅、神情悲傷地反覆聽着現在在放的這首歌。
我不是快樂的捕鳥人,雖然有了桂花、芙蓉、石榴和香草,我還是不滿足。
因為生活在鋼鐵架子組成的玻璃城市裏,住在四方盒子的水泥屋子裏,我豢養着輕率短暫的夢想,並且知道它們也很寂寞。
清晨,在汽機車還未醒來的時候,偶爾聽見鳥的鳴叫聲,呼喚我飛向屬於自己愛的故鄉……
追求自由概念的爵士精神導師
─ John Coltrane
這首歌的背後有個溫馨的小故事。
父親年輕時有一捲日本流行歌的音樂錄音帶(波麗牌), 卡帶包裝盒上印着的是一個白面朱唇的年輕藝妓,還有A面第一首主打歌曲「京都慕情」四個字。整捲帶子的音樂都非常好聽。當時剛到台北工作的三叔聽了之後十分喜歡,一借無返,父親從未提起。直到過了許多年後,偶然被父親發現原有另一捲卡帶,父親才恍然大悟,原來還有第二捲呢,祇是自個兒忘了,卻是一直「默默地」在懷念着在三叔那兒的「美麗藝妓」。
本月21日,復出的 X Japan 終於再度站上舞台,選擇香港作為世界巡迴演唱會的第一站,尚無法想像失去hide的 X Japan 會是怎樣的 X Japan,「高齡」44的Yoshiki還能在舞台上又跑又跳、瘋狂地為歌迷Show着Drum Solo嗎?對於解散後Yoshiki的創作,除了Glay的成名曲「Rain」外,其他是幾無所悉了,不過對比小室哲哉如今的景況,想來創作者還是低調創作就好。
必須特別提到團員中低調的Pata。生日和我祇差一天的Pata,在早期的MV中是酒不離手的,這些年來曾多次來台參加音樂嘉年華會,顯然是個真正喜歡音樂勝於盛名的人。
Syd Barrett時代的 Pink Floyd正是由地下樂隊轉向正規樂隊的艱苦奮鬥期。在他的帶領下,樂隊的發展開始步入正軌,但遺憾的是Syd Barrett在樂壇濫用藥物的歪風影響下而斷送了自己的前程,成為 Pink Floyd 發展歷史上一顆光芒四射但又轉瞬即逝的流星……
居處收音機的收訊向來不好,元旦假期在網路線上收聽時,意外找到這首懷念老歌(見文後)。
國中時,第一次在余光先生於警廣主持的「熱門音樂」中聽聞,當下即愛上了它略帶迷幻唱腔的輕搖滾曲調,祇是當時英文菜菜子的我,一直未能得知歌名及演唱者,如今始知,原來李察基爾(Richard Gere)主演的美國舞男(American Gigolo),片中的主題曲「Call Me」亦即出自BLONDIE的創作。
「Heart Of Glass」,不若楊林的哀怨善感,BLONDIE唱得反有少不知懼的輕易,其實是更貼切地演繹了青少女的戀愛心情,雖然嚷着、哼着,自是無關木心「剛啟始愛 兀自慟絕了」的悲慟自覺;如此,酒館特別選播Nouvelle Vague演唱的Heart Of Glass,因她有另種過渡的味道,少了衝動無懼,多了歷盡而無所謂的熟女感,隨之搖擺,也可是面對愛情的另種姿態吧!
七○年代,ABBA多首暢銷單曲在世界多國大放異彩,甚而為他們博得「瑞典國寶」之美譽。從1982年解散至今雖然超過四分之一個世紀,然而,他們的歌曲多次在電影及戲劇中被引用,而這首「HAPPY NEW YEAR」也成為每年跨年必聽的代表歌曲之一。
每回經過淡水渡船頭走到那個僻暗幽靜的堤岸邊,一個人坐着,聽着河水拍岸退去的潮音,很自然地,總會唱起「漁唱」,那是與任何人無關的私密的體味,總想着,內心其實是嚮往追尋着如此淡泊的世界吧!
漁唱,餘唱,經過淡水渡船頭走到那個僻暗幽靜的堤岸邊,我還是會如過去般一個人坐着,帶着些許寂寞的回憶,輕輕地唱……
薩拉沙提的《流浪者之歌》,又名《吉普賽之歌》,是小提琴獨奏曲中不朽的名篇。
薩拉沙提的作品自始至終十分講究效果和技巧,都是純粹的小提琴作品。這一首樂曲是薩拉沙提所有作品中最為世人所熟悉的名作,它那迴腸盪氣的傷感色彩與艱澀深奧的小提琴技巧所交織出來的絢爛效果,任何人聽後都會心蕩神馳不已。
西班牙瑰寶
龐布隆納屬於納瓦拉(Navarre)省,是西班牙著名的「奔牛節」重鎮。每年七月間,這座位於西班牙北方的古城就會舉行年度「奔牛節」(Fiesta de San Fermin),放牛在全城裡四處跑,年輕人則跑在牛前讓牛追。薩拉沙提就出生於這座古城,父親是一位地方樂隊指揮,從小便發揮他在音樂方面的天賦,他五歲時開始隨父親學習小提琴,八歲時舉行生平第一次的演奏會。
最近的情緒陷入極端不穩的低潮底。父親病重,我頓失方向,無助的孤寂感每夜每夜向我襲來,惶然不知未來在哪裡。總是祇為父親而活着的我,所有的努力亦然;希望和存在的力量隨着父親的憔悴形容一滴一滴在淚水中逐漸蒸發。
酒友驢趕煙與我分享這首歌,其實他並不知道我近來的情況;在陋室裏苟延殘喘的我,已很久發不出快樂或悲傷的聲。無以言喻的,心抽動了一下,發現它是溫的。
前日與K Skype,謝謝他,即便此刻的我如此的糟,即便被眾多信賴的親友放棄,謝謝他,仍願相信我──
Steve Vai曾獲《Guitar Player》、《Guitar World》、《Young Guitar》等雜誌票選最佳吉他手。曾獲得 1994 年葛萊美最佳搖滾演奏獎!
Steve Vai,1960年6月6日(雙子座)生於紐約,家中排行老四,父親John, 母親Theresa。他6歲就玩風琴,10歲演奏手風琴,13歲彈吉他,Steve Vai的吉他啟蒙老師是Joe Satriani。
今晚
我想要世上所有美麗
好讓這是最深刻夜晚
因為它將是我的愛情之夜
然而
這些歡愉突然變得不確定
對你所懷抱的希望
我只能想它或許是枉然
喝酒‧吸煙‧穿漂亮的鞋
──湯姆叔叔的酒屋
在一個破舊、髒亂的街角,昏暗燈光下有一個小酒吧。一個頭髮淩亂、穿著粗布衣服的中年男子坐在一個角落裏,早已醉眼朦朧。他站起身,搖搖晃晃走到一架鋼琴旁,伸手拿起放在鋼琴上的一瓶威士忌。然後,音樂聲響起,一個沙啞、粗獷的聲音從酒吧視窗咆哮而出,……「鋼琴一直在狂飲,不是我,不是我……」
你一定猜到了,這個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是Tom Waits(湯姆威茲)。
那一年的夏天,我在忠孝東路四段的巷子裏遇見薛岳,當時已得知他患病的消息,但氣色看上去並無明顯病容。當時有股衝動很想走過去跟他說:「我很喜歡你的歌,請你一定要堅持下去……」。
我當然沒勇氣說,對於之後不久他告別了世界,說不上是否感到些許遺憾,只是覺得,他應該不在乎吧──不管有沒有人支持或給予肯定的掌聲,我想,他都不會在乎吧……
圖:裝扮卡通奇特的重金屬搖滾樂團─KISS
大約是在國中時,開始養成獨自去看電影的習慣。當時在永和中正路剛開幕不久的「金銀戲院」看了幾部冷門的電影,包括ABBA、BEE GEES及印象最深刻的電影──「KISS Meets the Phantom of the Park」(中文名稱已經忘記了),甚至因此而特地去買了生平第一套重金屬搖滾的二片裝唱片;雖然如此,對於KISS狂暴嘶吼的唱腔及歌曲調性仍無法接受,連帶影響了我對重金屬搖滾歌曲的畏懼感。
直至二十歲那年,認識經營唱片行的UMI,因為某種莫名的默契,我們在多方面及音樂上的喜好及欣賞,幾乎完全疊合,雖是難得的知音,只惜相見恨晚……他帶我走進搖滾樂的世界──BETH,便是其中一首。
圖:新店花園新城的天空
這首許巍演唱的「永遠自由的心」,是無酒館酒友驢趕煙為鼓勵fly特別點播的。
驢趕煙是酒館的老客人了,自酒館還在無名大道時就常來捧場。他出手非常大方,專屬的木桌上,鈔票總是畫得滿滿滿。除了愛畫鈔票外,擅於詩辭歌賦的趕煙兄還愛酌【日本和歌】小倉百人一首,那是過去在無名大道時才有的日本清酒,為此,fly亦特選奉上一杯,感謝趕煙兄的厚愛寬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