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讀毛姆(Maugham)的《人性枷鎖》(Of Human Bondage)。主角菲利普小時候因跛腳受到同學的欺侮與排擠,而逐漸意識到自己與其他人不同……
我思索起自己是在什麼時候開始產生「自我意識」?四肢健全的我又是因何而感覺到自己與其他人不同呢?
最近在讀毛姆(Maugham)的《人性枷鎖》(Of Human Bondage)。主角菲利普小時候因跛腳受到同學的欺侮與排擠,而逐漸意識到自己與其他人不同……
我思索起自己是在什麼時候開始產生「自我意識」?四肢健全的我又是因何而感覺到自己與其他人不同呢?
以往大家聽過的說法是,一八八八年十二月二十三號晚上,梵谷精神病發作,拿了一把刮鬍刀,把自己的左耳割掉了。割掉以後他還繼續畫畫,差點因為流血過多丟了性命。
不過,德國兩名藝術史專家說,根據梵谷跟弟弟的來往信件,他們發現了事實真相……
Élise:(in French)You're all alone here? What do you do all day?
Pierre:(in French) Watch other people live. Wonder who they are, where they go? They become hereoes in my little stories.
影片開始不久的這段姐弟對話,即已點出了導演在這部片中所要表現的--生活在 Paris 中人們的生活和發生在他們身上的故事。因病祇能蟄居住所的Pierre,經常打開窗台、或站在陽台上眺望「巴黎」,不妨說Pierre就像一部攝影機,觀察紀錄並將這個城市的縮影展現在觀眾眼前。
昨天高級班上課,同學意外獲得老先生親筆寫的「藏書票」,雖是薄薄的一張小紙片,卻飽含了老先生的用心與期許。
看見的人,其實沒看見;或許吧,因為看得見的人,往往為雙眼所迷惑,反而因此而看不見。
Angela的愛情是自我的,Nello的愛情是自私的,同樣建構在他人的不幸上,愛情如虛幻美夢的倒影不堪一擊,幸福看似擦身而過,其實從來不曾、也不會擁有,幸而人生能在遺憾下產生美感--得不到的於是最美。
所以我們不妨多背些優美的詩句,並且經常練習吟誦,當無法設防的那一刻來臨時,才能自然優雅,予「曾經」絕美告別。
Patience and looking away ahead,
And leaving some things to take their course.
Hope may not nourish a cow or horse,
But spes alit agricolam’tis said.
「賽德克巴萊」急徵原住民演員!!! (請幫忙留意合適的朋友)
終於等到這一天!臺灣第一部英雄史詩電影「賽德克巴萊」終於有機會躍上大銀幕!
在「海角七號」橫掃台灣影壇之後,小魏延宕多年的「賽德克巴萊」夢想終得實現。
Песней Bacchus(酒神之歌)
為什麼歡樂的聲音喑啞了?
響起來吧,酒神的重疊的歌唱!
來呀,祝福那些愛過我們的
別人的年輕妻子,祝福柔情的姑娘!
斟吧,把這杯子斟得滿滿!
把定情的指環,
噹啷一聲響,
投到杯底去,沉入濃郁的瓊漿!
讓我們舉手碰杯,一口氣把它飲幹!
祝詩神萬歲!祝理性光芒萬丈!
哦,燃燒吧,你神聖的太陽!
正如上升的曙光之前,
這一盞油燈變得如此暗淡,
虛假的學識啊,你也就要暗淡、死亡,
在智慧底永恆的太陽前面。
祝太陽萬歲,黑暗永遠隱藏!
--был звук(俄.普希金)
古希臘戲劇大致繁榮於西元前6世纪末至西元前4世纪初之間的古希臘世界。彼時古希臘的政治和軍事中心雅典城同時也是古希臘戲劇的中心。
雅典最早的戲劇傳統起源於祭奠酒神狄奧尼索斯﹝Dionysus﹞的宗教活動。這一起源經考證證實準確,因為雅典最早的戲劇表演便出現在一年一度的酒神節上。
亞里士多德在他的《詩學》中說:希臘悲劇的誕生要早於羊人劇(satyr play)和喜劇,而悲劇則由頌揚狄奧尼索斯的酒神讚美詩演變而來。這些讚美詩都是人們在酣醉的時候即興創作的。西元前600年,詩人阿利翁將酒神讚美詩發展成了一種由歌隊吟唱、具有敍事性特徵的新的藝術樣式。在西元前534年,一個名叫泰斯庇斯的人成為最早在這種敍事劇中扮演主要角色的人物。他通過背誦臺詞和切身表演,試圖完全融入角色;同時他還使自己的表演和歌隊結合。在這種戲劇的雛形中,歌隊扮演的是敍事者和評論者的角色。泰斯庇斯被認為是古希臘最早的演員。
圖:Paul Delvaux
又是假日,陸少春快步走在前頭,若有所思的玲子緊緊跟在後面,但走路速度沒他快,腳上的高跟鞋又緊又重,漸漸地落後他愈來愈遠,兩人之間甚至還被「插隊」了幾個人。陸少春似早已知道,突然停下腳步也不回頭,兩手插放胸前順勢看了手錶,面露出不耐煩的表情,待玲子趕到身邊時翻了個白眼,斜眼睇着她:「恭喜妳啊,我正懷疑你走路的速度有沒比蝸牛快呢,」微喘氣,玲子彎下身來壓揉着腳踝及上方的小腿肚,低聲說了句「我們又不趕時間……」便止住了口,陸少春插腰一手假裝拿着手機對着天空講電話:「啥?什麼,我聽不見啊,大聲一點,有雜訊,收不到訊號,還是聽不到啊,你大聲一點,」轉頭突然對玲子大吼:「妳以為妳是貓嗎,說話那麼小聲說給誰聽啊,貓叫春都比妳還清楚比妳還大聲。」
前年,酒館曾推薦劉偉仁詞曲創作演唱的「姑娘」,選自他的第二張專輯《如果還有明天》。
這是一首非常耐聽的歌,反覆地在電腦前聽了好幾個鐘頭了……這就是我為何到現在還沒乖乖上床的原因。
歌詞意外的簡單,曲子也沒有他慣常讓人熟悉的靈魂搖滾樂風,反而有點像小調、像民謠,可是幾個曲風音階的大膽轉折顯見其功力深厚。
我走出門診中心。那兒有個二二八紀念公園。我把一肚子的氣憤和了二根煙屁股餵給那截像被攔腰鍘斷的樹根的垃圾桶。
事後回想整個過程的荒謬實在很「卡夫卡」,我想起《審判》(Der Prozess),小說中,K毫無理由的失去了自己對命運的控制--同樣的,在昨晚經歷的整個過程中,我毫無選擇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