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吸煙‧穿漂亮的鞋
──湯姆叔叔的酒屋
在一個破舊、髒亂的街角,昏暗燈光下有一個小酒吧。一個頭髮淩亂、穿著粗布衣服的中年男子坐在一個角落裏,早已醉眼朦朧。他站起身,搖搖晃晃走到一架鋼琴旁,伸手拿起放在鋼琴上的一瓶威士忌。然後,音樂聲響起,一個沙啞、粗獷的聲音從酒吧視窗咆哮而出,……「鋼琴一直在狂飲,不是我,不是我……」
你一定猜到了,這個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是Tom Waits(湯姆威茲)。
喝酒‧吸煙‧穿漂亮的鞋
──湯姆叔叔的酒屋
在一個破舊、髒亂的街角,昏暗燈光下有一個小酒吧。一個頭髮淩亂、穿著粗布衣服的中年男子坐在一個角落裏,早已醉眼朦朧。他站起身,搖搖晃晃走到一架鋼琴旁,伸手拿起放在鋼琴上的一瓶威士忌。然後,音樂聲響起,一個沙啞、粗獷的聲音從酒吧視窗咆哮而出,……「鋼琴一直在狂飲,不是我,不是我……」
你一定猜到了,這個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是Tom Waits(湯姆威茲)。
二十四節氣
春季:立春 雨水 驚蟄 春分 清明 穀雨
夏季:立夏 小滿 芒種 夏至 小暑 大暑
秋季:立秋 處暑 白露 秋分 寒露 霜降
冬季:立冬 小雪 大雪 冬至 小寒 大寒
圖:PICASSO
翻看了一下筆記本,發現五月即有記載關於左腳上的傷,夏至夜晚第一次就醫,後來又陸續到聯合門診及中興醫院看了幾次,但醫生似乎都錯估了它的嚴重性,只是簡單清潔傷口、擦碘酒、開消炎藥,交待我保持乾燥,勿讓表皮的傷口癒合。
一直都不敢讓傷口碰到水,努力讓它保持乾燥,但是表皮底下的傷雖然未再化膿,卻也沒有痊癒的跡象,我的左腿腳還是會痛、會麻。昨天又再到聯合門診就醫,換了個醫生──這次我決定一定要堅持請醫生幫我做「擴創術」,這位醫生一看到傷口即瞭解我無法清理傷處的困擾,當下決定為我動刀。
生命如果能重新來過,我們依然祇是個普通的人,在浩瀚的宇宙間、在綿長的歷史裏,依舊渺如芥子,那麼我們還需要要求什麼嗎? 幸福,因為可以想像、可以冀望,所以顯得美好。我真切願意想像幸福就在我的朋友身邊,分秒都住在你們的心上,不論識與不識,願你們都擁有幸福圓足的美滿。 |
懸掛於木柱的幸福鐘響起,像是正要把沉睡中的幸福喚醒一樣。(蔡佩璇攝) |
北海道的雪,讓我回憶起到立山黑部和合掌村旅行的驚異心情,更讓我記憶起在日本東北部裡磐梯用面盆滑雪的暢快趣事。
旅行北海道,我像極了中邪的旅人,無藥可救般地把一顆原本多愁善感的心放逐到遼闊的草原邊際,隨無聲雪落飄進一場恬淡舒適的風花雪月裡,一心淌入與雪纏綿的詩意之中,久久無法擺脫雪花嵌在心口的夢魘。
對許多常到北海道旅行的人來說,我兩次進出北海道根本不算什麼!
圖:茶火田和也 ( fly 的阿爸笑起來差不多就這個樣子……我是指可愛程度啦……)
‧有時我想起父親那雙不知聚焦於何處的雙眼,當他沉思不語時,我的心情焦慮而沉重,想引開他的注意,又怕驚擾到他,父親想或不想,都教我擔心害怕。
盲聾喑啞,杳絕機宜。天上天下,堪笑堪悲。
離婁不辨正色,師曠豈識玄絲。
爭如獨坐虛窗下,葉落花開自有時。
──宋‧雪竇禪師
跋扈是一種目中無人的法西斯心態的行為表現,最不能忍受的是還把這種行徑拿到公開場所搬演。……我們國會殿堂應立下一條規章:任何立法委員在議席上言不及義或莫名其妙發飆,顯現其精神狀況異常者,應立刻取消其議事資格。……
圖:97仲夏的新公園
這個地方,我還是習慣叫它新公園。在陽光從葉間灑落、微風送來舒爽的白天,它美得就像踩在地上便會發出清脆響聲隨而帶來的愉悅心情,鳥兒自在地在水泥地及綠草樹間跳躍乍飛,像一群頑皮戲耍的小精靈;到了夜晚,夜色在池畔園椅抹上一層淡淡文學的朦朧光,月光下的樹影幽幽擺動着似有若無的歎息,也許想些什麼,或什麼都不想地逕讓自己溶入神秘的黑影底。
如果我有錢,比郭台銘或王永慶更有錢,像比爾蓋茲,或英女王那麼有錢,當然,這件事不可能發生,但說說何妨?
有錢,就難免想做一件堂而皇之的事給人瞧瞧,例如去蓋它一座102大樓,或設個洛克斐勒基金,但我不想那麼做,我想做一個大學除贅計劃,其目的?其目的當然是在救台灣啦!
真正的尊重是切忌文明開化,誠如美瑞拉斯所說:「我們不要接觸他們,也不在他們身上做實驗好知道他們是誰,屬於什麼人種,而由他們自己決定要不要與我們接觸」。
還記得那張亞馬遜原始部落的照片嗎?渾身塗著紅色黏土的原住民,拿著矛舉著弓,向低飛拍照的飛機示威,一瞬間成了全世界媒體的焦點。
但現在外界質疑,這是場騙局,巴西的印地安事務局(FUNAI)早在1910年就已經有這個部族的記載,甚至「發現者」美瑞拉斯在20年前也知道他們,那怎麼能夠稱作是「沒有接觸的部族」(uncontacted trib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