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圖:東山魁夷「古道具屋の窓」
也許是因為隔着一片窗,也許是因為那盞昏黃的燈光,東山魁夷的「古道具屋の窓」所以顯得有些神秘,引人想探頭窺望窗內的溫暖。
倘若推門而入,聽見掛在木門上的銅製牛鈴噹噹響起,屋子裏瀰漫着一股古董器物搜羅來的時光味,那具被冷冽的北風逼襲縮緊全身毛細孔和筋骨的身體,在此氣息下自然寬卸鬆綁,釋放成周身隱約不見的寒氣,即然在鵝黃的暖氣中淡去了。
圖:東山魁夷「古道具屋の窓」
也許是因為隔着一片窗,也許是因為那盞昏黃的燈光,東山魁夷的「古道具屋の窓」所以顯得有些神秘,引人想探頭窺望窗內的溫暖。
倘若推門而入,聽見掛在木門上的銅製牛鈴噹噹響起,屋子裏瀰漫着一股古董器物搜羅來的時光味,那具被冷冽的北風逼襲縮緊全身毛細孔和筋骨的身體,在此氣息下自然寬卸鬆綁,釋放成周身隱約不見的寒氣,即然在鵝黃的暖氣中淡去了。
喝酒‧吸煙‧穿漂亮的鞋
──湯姆叔叔的酒屋
在一個破舊、髒亂的街角,昏暗燈光下有一個小酒吧。一個頭髮淩亂、穿著粗布衣服的中年男子坐在一個角落裏,早已醉眼朦朧。他站起身,搖搖晃晃走到一架鋼琴旁,伸手拿起放在鋼琴上的一瓶威士忌。然後,音樂聲響起,一個沙啞、粗獷的聲音從酒吧視窗咆哮而出,……「鋼琴一直在狂飲,不是我,不是我……」
你一定猜到了,這個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是Tom Waits(湯姆威茲)。
圖:PICASSO
翻看了一下筆記本,發現五月即有記載關於左腳上的傷,夏至夜晚第一次就醫,後來又陸續到聯合門診及中興醫院看了幾次,但醫生似乎都錯估了它的嚴重性,只是簡單清潔傷口、擦碘酒、開消炎藥,交待我保持乾燥,勿讓表皮的傷口癒合。
一直都不敢讓傷口碰到水,努力讓它保持乾燥,但是表皮底下的傷雖然未再化膿,卻也沒有痊癒的跡象,我的左腿腳還是會痛、會麻。昨天又再到聯合門診就醫,換了個醫生──這次我決定一定要堅持請醫生幫我做「擴創術」,這位醫生一看到傷口即瞭解我無法清理傷處的困擾,當下決定為我動刀。
![]() 生命如果能重新來過,我們依然祇是個普通的人,在浩瀚的宇宙間、在綿長的歷史裏,依舊渺如芥子,那麼我們還需要要求什麼嗎? 幸福,因為可以想像、可以冀望,所以顯得美好。我真切願意想像幸福就在我的朋友身邊,分秒都住在你們的心上,不論識與不識,願你們都擁有幸福圓足的美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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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掛於木柱的幸福鐘響起,像是正要把沉睡中的幸福喚醒一樣。(蔡佩璇攝) |
北海道的雪,讓我回憶起到立山黑部和合掌村旅行的驚異心情,更讓我記憶起在日本東北部裡磐梯用面盆滑雪的暢快趣事。
旅行北海道,我像極了中邪的旅人,無藥可救般地把一顆原本多愁善感的心放逐到遼闊的草原邊際,隨無聲雪落飄進一場恬淡舒適的風花雪月裡,一心淌入與雪纏綿的詩意之中,久久無法擺脫雪花嵌在心口的夢魘。
對許多常到北海道旅行的人來說,我兩次進出北海道根本不算什麼!
圖:茶火田和也 ( fly 的阿爸笑起來差不多就這個樣子……我是指可愛程度啦……)
‧有時我想起父親那雙不知聚焦於何處的雙眼,當他沉思不語時,我的心情焦慮而沉重,想引開他的注意,又怕驚擾到他,父親想或不想,都教我擔心害怕。
盲聾喑啞,杳絕機宜。天上天下,堪笑堪悲。
離婁不辨正色,師曠豈識玄絲。
爭如獨坐虛窗下,葉落花開自有時。
──宋‧雪竇禪師
跋扈是一種目中無人的法西斯心態的行為表現,最不能忍受的是還把這種行徑拿到公開場所搬演。……我們國會殿堂應立下一條規章:任何立法委員在議席上言不及義或莫名其妙發飆,顯現其精神狀況異常者,應立刻取消其議事資格。……
圖:97仲夏的新公園
這個地方,我還是習慣叫它新公園。在陽光從葉間灑落、微風送來舒爽的白天,它美得就像踩在地上便會發出清脆響聲隨而帶來的愉悅心情,鳥兒自在地在水泥地及綠草樹間跳躍乍飛,像一群頑皮戲耍的小精靈;到了夜晚,夜色在池畔園椅抹上一層淡淡文學的朦朧光,月光下的樹影幽幽擺動着似有若無的歎息,也許想些什麼,或什麼都不想地逕讓自己溶入神秘的黑影底。
圖:莫泊桑塑像
近來深為失眠所苦,暫時放下了大部頭的小說,改讀短篇小說。前些日子讀了幾篇愛倫坡的作品,在腦袋已經不清楚的情況下,愛倫坡的詭異驚悚倍增情境效果,讓原本就容易胡思亂想的我,想像更加囂狂起來,隨着故事情節起伏,恐懼遂神出鬼沒於幽闃暗室。我不是惡人,卻也膽小,還沒睡意就已經害怕在先,隨手換了莫泊桑的短篇小說集,一不小心,一個失眠夜竟把它讀完了。
如果我有錢,比郭台銘或王永慶更有錢,像比爾蓋茲,或英女王那麼有錢,當然,這件事不可能發生,但說說何妨?
有錢,就難免想做一件堂而皇之的事給人瞧瞧,例如去蓋它一座102大樓,或設個洛克斐勒基金,但我不想那麼做,我想做一個大學除贅計劃,其目的?其目的當然是在救台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