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元是「西曆紀元」的簡稱,是國際通行的紀年體系。以傳說中耶穌基督的生年為西曆元年(相當於中國西漢平帝元年)。

    西元常以 A.D.(拉丁文 Anno Domini 的縮寫,意為「主的生年」)表示,西元前則以 B.C.(英文 Before Christ 的縮寫,意為「基督以前」)表示。

    這種紀年體系開始在歐洲各國採用。


    西元(公元)的定義是由第六世紀時的修士Dionysius Exiguus推算出來的,一般而言大家都以為耶穌基督出生那年是西元元年,不過耶穌不在公元元年出世,耶穌生在耶穌紀元前四年,因為他的計算錯誤了,原因如下:

〔西元的計算法〕 

    我們用的西元又稱為公元,因為世界上大部分的國家都採用它,至少在國際間的公務往來是如此。西元也稱為耶穌紀元,原意是從耶穌誕生後第二年開始起算。 

    當耶穌在世時,祂的影響力還沒大到可以樹立年代的里程碑。祂的行跡所至,大概都在羅馬勢力範圍內,公共事務是以羅馬曆法為依據,而描述耶穌個人行誼則用猶太曆法。

    耶穌死後,基督教逐漸興起。基督教最重要的節日就是復活節─耶穌死後三天復活了;這是神的啟示。一開始,復活節在一年中哪一天,並沒有一致的規定。羅馬皇帝君士坦丁為影響基督教,在西元三二五年舉行基督教大公會議,尋求基督教義的統一,並規定復活節在「春分之後第一個月圓後的第一個禮拜天」(如果月圓剛好是禮拜天,就順延一星期。),所以,復活節是羅馬與猶太兩曆的混合產物。 

    這樣的規定牽涉到三個周期:春分(一年四季之中有兩天的日和夜等長,春季的那一天稱為春分),月圓與太陽的回歸、月亮的盈虧相關,禮拜天則是星期周期的特殊日子。因為一般人很難推算出來,於是教會就找有學問的修士,推算往後幾年復活節的日子,並周知教友採用。


〔西元的由來〕

    一位在第六世紀於北歐出生的修士,計算了耶穌(Jesus Of Nazareth)出生的年份為羅馬建城後754年。於是他以這一年作為公元的元年,從此沿用至今。 西徐亞(Scythia︰現在的摩達維亞Moldavia)地方的修道院院長「矮子但尼斯」(Dionysius Exiguus)推算復活節時,他想到何不用耶穌紀元呢?因此,以耶穌出生後的第二年為耶穌紀元元年。從各種資料推算,他認為當時已經到了耶紀五二五年。耶穌紀元從此就漸漸傳開來使用,變成了西元紀年,公元紀年。 

    〔耶穌不在公元元年出世,耶穌生在耶穌紀元前四年〕

    不過,經過後人仔細考證,耶穌並不出生在耶紀前一年,而是前四年。所以千禧年並不等同於耶穌誕生千年紀念或二千年紀念。他的計算錯誤了,因為耶穌的出生一定在大黑落德(HEROD THE GREAT)逝世之前。根據現代研究得來的資料,我們肯定:
.大黑落德在羅馬建城後750年(即公元前4年)已死。

.羅馬皇帝奧古斯都(AUGUSTUS)在羅馬建城後746年(即公元前8年)才下令猶太人作戶籍登記。所以,雖然這位修士的原意想以耶穌出生的那一年作為公元元年,事實上耶穌在公元前7~5年間出生




    資料引用:西元紀元與耶穌生日
     



義大利拜占庭式時期

 


契馬布耶﹝Cimabue﹞﹝1240 ~ 1302

  契馬布耶是義大利畫家。他之所以成名,主要是因為但丁〔Dante〕以他為例說明塵世光榮的短暫:「契馬布耶自認為在畫壇有舉足輕重的地位,但是現在喬托的大受歡迎,已使他的聲名漸衰」。 

  早期的評論家以為喬托﹝Giotto﹞就是契馬布耶的弟子,由於喬托將一種更自然的風格引介到十三世紀托斯卡尼﹝Toscana﹞當時所流行的拜占庭式繪畫中,因而贏得聲譽。實際上契馬布耶曾於 1272 年住在羅馬,並受到當時壁畫家與鑲嵌畫家特別致力於讓作品展現自然風格的影響。他唯一有可靠的記錄的作品,是作於 1302 年的《福音書作者聖約翰》﹝St John the Evangelist﹞。這件作品是比薩主教堂東側半圓形室大幅鑲嵌畫的一部分。其它被認定可能是他的作品還包括了:亞西西聖方濟教堂的上教會﹝Upper Church﹞聖詩班席上,嚴重受損的壁畫;下教會﹝Lower Church﹞已重繪的《聖方濟的聖母像》﹝Madonna of S. Francis﹞;以及收藏於弗羅倫斯烏菲茲美術館的《寶座聖母像》﹝The Madonna in Majesty﹞。 


莊嚴
Virgin Enthroned with Angels
 

年代不詳

蛋彩‧畫板,424 x 276 公分

羅浮宮,巴黎﹝Paris﹞,法國 


說明:

   這幅祭壇畫原來安放在比薩的聖方濟教堂裡,而早在 1272 年以前,契馬布耶就與比薩的雕塑藝術結下了不解之緣,這幅畫便是重要的物證。契馬布耶在比薩親眼目睹尼可拉.畢薩諾的雕刻之後,便啟發了他構思人物形象和斗蓬形態的新方式,正如這幅聖母畫像一樣,包裹聖母的斗蓬已不再是金光閃閃,而是滿布著透明的褶紋。因此,有幸目睹畢薩諾的雕刻,對契馬布那來說是十分重要的機緣,畢薩諾那種經常流露出的古羅馬藝術特色的古典主義,導致契馬布耶將拜占庭文化顯示出古典派的痕跡。

  契馬布耶憑著直覺繪出了寶座的「透視圖象」,他從側面描繪寶座,卻從正面畫出寶座的台階;位於寶座兩側的天使,則同樣令人產生了縱深感。他將寶座的靠背畫得過分高大,聖母頭部的光環,遮住了寶座的尖頂,加重了聖母臉部在畫中的份量;聖母的軀體包攏在斗蓬的褶紋裡﹝這些褶紋顯然反應了尼可拉.畢薩諾雕刻的立體感效果﹞,幾乎占滿了寶座的整個空間;天使的神態僵硬,不論是細部﹝如:手畫得十分具體,形狀各有特色﹞或先後排列的方式,都展示了濃厚的拜占庭風格,也有助於產生畫面的縱深感。
 


        感謝圖文說明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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