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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這便是未來又一段時期無奈的作息吧,這幾日總在凌時四時許醒來,服藥這麼久了,至今牠仍任性地自行其時,只能配合著牠的高興,即使昨日狠了心吃了安眠藥,還是沒多久又醒了,「西藥是毒」,我見這還不足以形容牠驕縱的操縱欲呢。
  
  便想讀書吧,這腦袋卻還不夠明白,便乾脆寫字吧。上禮拜讀完了杜思妥也夫斯基的《被侮辱與被損害者》,結局是比《罪與罰》好些了。
    《罪與罰》中男主角拉斯科納夫在服刑中最後「他把枕下的新約全書拿著,這書是梭娜的;就是她從前對他念過納路復活的那本書呀。那時他對於宗教和福音等,都怕她來麻煩。但卻很奇怪,她絕未曾說及那些事情,就是那本新約全書也沒給他看。現在這書是他在病了後纔向她要來的,她雖將那書拿給他,卻也沒說什麼話。一直到此刻他也從未去翻閱過。……」──顯然這是作者刻意的安排,使讀者相信拉斯科納夫是接受上帝,和上帝「和解」了。這樣的結局安排卻是令我覺得不是那麼妥當的。對於一個無神論者,即便因殺人罪在西伯利亞服刑,要那麼輕易地改變他根植的想法與性格,不是七年就得成的事,何況在這期間他即使病著,也從不曾去思考過跟上帝有關的任何「反省」,反而因為梭娜無怨的犧牲與愛,而使拉斯科納夫漸漸地關心並「依賴」起她來了;如此我只能將梭娜認知為「上帝派來的使者」,為使拉斯科納夫獲得贖罪的機會與終究的改變,但於人情上,我還是比較傾向拉斯科納夫的改變是因為「梭娜的愛」,是屬人的本性情感,而非因為屬靈的上帝的安排──那使拉斯科納夫的改變顯得牽強,像是為了符合作者原本的理想而勉強做寫出來的結果。
 
  當然,我也可以同意這一切可能便是上帝安排的說法,讓梭娜成為影響拉斯科納夫向善的「貴人」,只是如此,這心理上改變的過程顯然就落掉一大段解釋了;據說從這本書的初稿中可見出作者在思考上的混亂,想要描寫一個全善的人,不僅是困難的,而是根本是不可能的,那完全脫離「人性」,而梭娜在《罪與罰》中幾乎就扮演了「全善」的角色,唯一能解釋她尚存人性的部分是她對拉斯科納夫的愛,而這愛對讀者而言又缺乏了某種說服力,基於感激嗎?在我看來說是「基於對上帝的愛」會更為適切。
 
  《被侮辱與被損害者》書寫較早,所以顯然見得出杜思妥也夫斯基在敘述者安排上明顯的進步。在《罪與罰》與《附魔者》中,扮演主述角色的這位「朋友」多少有了稍明確的「位置」(重要性),這使我認為,或許偶爾將作者創作的作品時序倒過來讀,反而能見出寫作者逐步成長進步的痕跡,如此來看,那也是技巧的某種教授吧。
 
  下一本,《少年》,正準備開始閱讀……發現能夠在一段期間內完整的閱讀某作家的作品,那收獲與掺雜著不同作者的閱讀方式,顯然來得更集中、更明確呢!
 
 
  -2007-10-28-



北方文藝復興

杜勒﹝Albrecht Durer﹞﹝1471 ~ 1528

  杜勒是北歐藝術的宗師,也是第一位到義大利學畫的德國畫家,他將義大利文藝復興的形式與理論流傳至歐洲北部的主要媒介,並且結合了文藝復興的理念與哥德式的個人主義風格。他的作品中以版畫最具影響力,尤其是木刻版畫和銅板畫最為出色。

  杜勒是日耳曼一位金屬工匠之兒子,他在十三歲時就能夠畫出精密的自畫像,而成為西方繪畫史上最早以寫實方式記錄自己容貌的畫家。

  十五世紀前後,歐洲藝術的中心還在義大利,文藝復興的巨大成就使杜勒充滿了憧憬與嚮往,因此他不惜長途跋涉,三次翻越阿爾卑斯山,向義大利的藝術大師學習,研究文藝復興的構圖、透視的技巧。因此,他將義大利文藝復興的形式與理論傳播到歐洲北部,並且成功的將文藝復興的理念與哥德式的個人主義風格相結合。

  杜勒在三次到義大利途中,都以極客觀科學的精神,一絲不苟地將許多風景和生物的神態記錄下來,因此,他也可能是西方繪畫史上第一位對大自然做直接寫生的畫家。

  當時日耳曼地區從東方傳入印刷術,然後很快地發展成精密的版畫技術。杜勒在這種環境之下成為一位很出色的木刻版畫和銅板畫家。他甚至以版畫複製了自己的作品,編成一本作品集。


聖傑諾米在房間裡
﹝St. Jerome in his Study﹞
 

1514 年

銅版畫,25.9 x 20.1 公分

國立美術館,卡爾斯魯厄﹝Karlsruhe﹞,德國


說明:

  這幅畫對人生意義的問題作出另一種回答。聖徒正在一間像是研究室,而不像修道院的房間裡虔心鑽研,他的頭上閃耀著光環。一條狗在打盹,與聖傑諾米形影不離的獅子臥在門口。和其他畫一樣,裡面牆角的沙漏和窗台上的骷髏,象徵著時間的流逝。然而這裡並沒有出現魔鬼,氣氛平靜而安祥。如果說非理智的行為會引起疑慮和貪欲,並導致邪惡,那麼致力於研究和思考的人,必然會使靈魂得到安慰並獲得最後拯救。



     感謝圖文提供:視覺素養學習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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