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在網誌上逛,難免會看到一些帶著酸味嘲諷的語調,說著民不聊生全因某營某派某顏色某人物……的緣故;我常不置可否,因為我不喜歡為這種事討論或激辯。

百年樹人。一個災難的發生絕非一朝一夕,任何曾在位上的人是否都時時「民之所欲,常在我心」才是決定後來結果的要素。光責怪單一執政者並不盡然公平。
非常討厭翻舊帳。不停回頭罵,不談未來的政策與方向,如此追究只是模糊焦點毫無意義,完全停滯不前的態度,而我看到大部分的人隨之起舞,只要找到替罪羔羊就可以了嗎?好,說「對事不對人」,被批鬥的卻永遠是某一方,卻好像這些開罵的中產階級是平白無故就長這麼大了、在過去種種的不是中,難道都沒得到一些照顧的好處嗎?現代人真忘恩負義到如此地步了嗎?

老先生說的沒錯,再沒有比政治更齷齪骯髒的事了,說再多都是污染,不如好好讀書寫字。但這會兒我卻要提一提了,因為我有了很深刻的感觸──

這陣子在安養院工作,照顧氣切中風的老人,他們經常無法控制大小便,一拉就是滿褲子,雖然有的包了成人尿片,但有的繳不出錢,得忍受著臀部大腿浸在屎尿中的不適感,直到量足了,才夠「資格」換下。原以為我會嫌惡這種工作的,尤其有些醞釀久了的臭屎味真是久久滿室盈繞不去,可是最意外的是,我甚至毫無適應期地就去做了,幫他們套尿管、換成人尿片、擦肛門及臀腿上糊成一片的屎,我說:再翻過去一點喔、再忍耐一下喔……完全不討厭,也無覺得骯髒,臭,當然會臭,那是一種氣味嘛。我認為讀經對我幫助最大。讓我毫無困難地跨了過去。

昨晚在睡前讀了一會兒書,腦海裏莫名想起:比起「政治」,這些把屎把尿的事豈不更乾淨多了呢!
 

-2007-07-25-


 

 巴洛克時期


拉突爾﹝Georges de La Tour﹞﹝1593 ~ 1652

  拉突爾是法國傳統畫家,他最著名的是以燭光作為光源所畫出來的景。

  他的作品深受義大利畫家卡拉瓦喬﹝Caravaggio﹞的影響,尤其是有關光影的部分;另外,他也受到了荷蘭畫家 Hendrick Terbrugghen 和 Gerrit van Honthorst 的影響。他的夜景通常只用一盞燭光為光源,因此強烈的表現出亮度和陰影的差距。

  他晚年的作品演變出一種人像風格,畫裡的人體都簡約成最單純的幾何造型,並且安置得詳靜平和,是法國古典主義的表現。



 抹大拉瑪利亞與冒煙的燭火
﹝Magdalen with the Smoking Flame ﹞


1640 年
油彩‧畫布,117 x 92 公分
市立美術館‧洛杉磯 ﹝Los Angles﹞,美國


說明:

  拉突爾在蔗幅畫中對人物的處理有獨到之處。他不去投合民眾的情趣,也沒有暗示抹大拉瑪利亞過去的妓女歷史,更沒有暗示她未來在天堂中必然的歡愉。相反地,他創造了一個流露哀怨之情的樸素形象。我們見不到世俗開創的痕跡,只有清醒、沉靜、悲哀的反省。

  瑪利亞在膝蓋上放了一個骷髏頭,提醒自己要正視死亡。在簡陋的桌子上放了兩本厚厚的書,還有一根鞭子和一個不加裝飾的木十字架,暗示了她的纖悔和研讀。畫面的一切光線都來自那盞耀眼的燈,即使燈也畫得簡單無比,是一隻普通的玻璃杯,裡面放了一根粗綿燈蕊。瑪利亞的眼睛,凝視著昏暗房間裡這唯一的光源,她那張臉依然年輕,沒有什麼皺紋,雖然她承受著憂傷的重負。

  他用的色譜很窄,主要是不同色調的紅棕色,只與瑪利亞的白色內衣形成鮮明對比,唯一的光源成了視線中絕妙的焦點。



感謝資料提供:視察素養學習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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