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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師長:「AKIKO,這塊麵包你帶回去當宵夜吃。」

廚師長:「AKIKO,你吃過飯了嗎?(我搖頭)那這碗給你,(龍哥,那不是你要吃的嗎?)那還不簡單,我再煮一碗就好。」

除了復興的同學與剛出社會工作認識的同事朋友外,幾十年已沒有人喊我「AKIKO」了。

到日式拉麵店工作的第一天,客人來時喊「歡迎光臨」,客人用餐畢離開時喊「請慢走」,都是用日語。

午休員工共餐時,廚師長龍哥問:「你學過日語嗎?發音還蠻標準的。」

我:「沒,多是從聽日本歌和看日劇學來的。」

龍哥:「那你有日本名字嗎?」

我:「有啊,叫AKIKO。」

龍哥:「AKIKO,秋子。」

從此龍哥就開始喊我:AKIKO這個……AKIKO那個……


其實,應該是很懷念的,我的「AKIKO時代」,是青春受寵、無憂慮的歡樂年代。在那年代,就像遠赴沙烏地阿拉伯工作的鳥人寄來的信封上寫的「AKIKO 收」——那時候的大部分朋友多不記得或不知道我的中文名字,只知道我叫「AKIKO」。

「AKIKO」,今日聽來好陌生,不知龍哥為何執意如此叫我,不管訓誡或照顧,AKIKO,AKIKO,都感他待我極好,讓我想起閔大、想起伍佰大哥、想起明燈學長、想起鳥人、想起初戀的K……錯覺讓我頓時青春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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