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年1月3日 

  三十日送父親返鄉後,父親的後事大抵告一段落了。或是為了轉換這段時日來沉晦的心情,或是擬想擁有一個新的展開,在母親的提議下,我們特意繞到田尾挑買幾株應景盆栽;前年年底剛搬至下宿時買的桂花和兩株薰衣草,今年桂花開了,薰衣草卻早已枯萎,然而對香草植物的鍾愛,讓我甘願再次冒險……

  香蜂草和迷迭香,是酒館的新成員。

  我想像在清晨間醒來,到陽台摘幾片香蜂草葉子,燒一壺熱開水,如此便是最佳醒腦的早餐茶。而當落雨時,便將香草轉移入室,綠意柔化一室的冰冷,芳香還兼防蟲呢(啊,如此說法真太不浪漫了);當然,它們確實長得美,尤其在桌燈黃光的映襯下,瞧它們顯得多麼溫暖迷人。

  尤其,當還有一瓶Vodka在旁時。

  喜歡Vodka,也是因為想像。

  一直都喜歡俄國文學作品,相對地,對於俄羅斯文學裏,如果戈理,如杜思妥也夫斯基筆下描繪的那番風景自是嚮往不已。多年來嘗試飲着Vodka,但,單飲,真難喝啊,又嗆又辣,入口直燒咽喉,一點也不「悲愴」。

  上個月,終於被正確教育了,原來我之前買的是瑞典產的Vodka,原就為基酒身份所釀製……。是了,真正的Vodka、我指的是書中那些俄國人喝的Vodka,當是濃醇溫順,易為入口的,不需加水加冰塊,不用再調萊姆或柳橙,啊,閉上眼小啜一口,溫潤酒感輕順地滑入咽喉,雖然酒精度高達40%,但,又不似高梁那般燒燙,再來,再配上透過網路收聽的俄羅斯電台節目,然後,怎麼說呢,當下心情自是非常俄羅斯了!

  

  -2009-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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