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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花紛飛似雪的五月,終於過去。我對自己說:六月會是截然不同的開始,所有陰霾的低氣壓將會遠離,太陽會從窗外帶着涼風溫柔的照拂進來,迎風而立,我不去回想五月的難堪……
總是需要被提醒,回眸前月,當下即空;這幾天在醫院陪伴化療中的父親,所認知接受的「凡所有相,皆是虛妄」,在彼時全都忘了。心中渴望而等待着的孩時的戀慕之情,永遠守護着我的父親,體重落到不足七十公斤,身上的肉都被病魔吃掉了,化療的副作用在他身上熱烈地反應,而我無能稍稍安撫──那一粒粒湧出的紅疹、龜裂的指甲,與脫落皮屑以至愈來愈薄的皮膚。
父親變得極渴,像孩子似地喜飲冰果汁,大口大口停不下來地一瓶接着一瓶地喝,即使四肢因而浮腫,半小時小解一次害他不能安睡,他無法停止下來;他的身體變成乾漠的戰場,飲食排瀉不過是交戰的過程,我目睹着在他身上發生着的生生滅滅,心疼,忍住不掉眼淚。當他醒時不語的時候,在想什麼呢?偶爾短暫沉入睡眠,他夢着什麼了呢?睡夢中他抬手,動作彷如財前醫生進行手術前冥想時手的演練,是否他夢見了那場手術?──父親原可快樂的晚年從那場切除腹部腫瘤的手術開始變調,開始一次又一次無法預知結果、用意志體能與之交換的化學療程,這是場不公平的交易,讓父親母親兄弟妹都陷入悲愁的生命歷程,他的身心飽受折磨,然而我不要他棄權……
當是我任性的決定吧,就是不准,我要父親撐過去,健健康康地渡着希望喜悅的餘生;在他還沒有準備好放下之前不許不要不准,我絕對不肯。要迎風而立啊像我記憶中的那樣父親,你是永遠的巨人。
-2008-06-05-
風立ちぬ
作詞:松本隆 作曲:大瀧詠一 演唱:松田聖子
風立ちぬ 今は秋
今日から私は心の旅人
涙顔見せたくなくて
すみれ・ひまわり・フリージア
高原のテラスで手紙
風のインクでしたためています
SAYONARA SAYONARA
SAYONARA・・・・・・
振り向けば色づく草原
一人で生きてゆけそうね
首に巻く赤いバンダナ
もう泣くなよとあなたがくれた
SAYONARA SAYONARA
SAYONARA・・・・・・
風立ちぬ 今は秋
帰りたい 帰れない あなたの胸に
風立ちぬ 今は秋
今日から私は心の旅人
性格は明るいはずよ
すみれ・ひまわり・フリージア
心配はしないでほしい
別れはひとつの旅立ちだから
SAYONARA SAYONARA
SAYONARA・・・・・・
草の葉にくちづけて
忘れたい 忘れない あなたの笑顔
思い出に眼を伏せて
夏から秋への不思議な旅です
風立ちぬ 今は秋
帰りたい 帰れない あなたの胸に
風立ちぬ 今は秋
今日から私は心の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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