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拍拍……蒼蠅如憤然求生的困獸,急劇拍翼,在倒蓋的玻璃杯裡為自己最後的一口呼吸進行倒數計時。牠激狂的舞藝我並不陌生,不久前的午寐中,牠曾以自由翩然的行進姿態飛行於暗夜,路旁燈柱銀光閃動在牠快速抖動的翅翼上,那唯在夢中僅有的流線螢光如神蹟降臨前的兆示,在靜默的暗黑大地舞出另一種高調,深刻鍍烙於幽然意識中,當時我隱然意識到未來必將在某個情況下驟然想起這番景象。
拍拍……拍拍……蒼蠅如憤然求生的困獸,急劇拍翼,在倒蓋的玻璃杯裡為自己最後的一口呼吸進行倒數計時。牠激狂的舞藝我並不陌生,不久前的午寐中,牠曾以自由翩然的行進姿態飛行於暗夜,路旁燈柱銀光閃動在牠快速抖動的翅翼上,那唯在夢中僅有的流線螢光如神蹟降臨前的兆示,在靜默的暗黑大地舞出另一種高調,深刻鍍烙於幽然意識中,當時我隱然意識到未來必將在某個情況下驟然想起這番景象。
很喜歡這部電影,但從網路上卻很難找到相關資料,就連維基上對於本木雅弘(Masahiro Motoki)的介紹上也沒有,實在是相當遺憾的一件事。
這部電影不僅是對警察宣傳手法的諷刺,而且大眾媒體也受到嘲弄。「媒體是代表人民的,隨意改變規則是媒體所不允許的吹噓正義」。隨著事件的發展、電視媒體的即時報導,原本痛斥搶匪行為的人群,後來竟成為搶匪的支持者,連章魚燒烤攤位也固定地出現了。
父親已入殮。棺木從醫院移送到墓地,天色灰暗,將雨未雨,前方已有一個深黝的土穴在等待,烏雲下,隱約看得見幾個工人的身影,負責殯葬的人員在墓穴周圍巡看。我和親人留守陪伴棺木――冷風中,感覺不過在前一刻,猶望著躺在棺木裡露出上半身的父親凝定的臉色。有隻鳥在不遠處的樹上斷續地發出沙嘎悽厲的叫聲,此時即將下葬了,矛盾複雜的情緒在心頭盤旋糾葛,既希望時間停止,又希望這最後告別的儀式趕快結束,墨黑的荒地上似有淡淡的月光露出,就在那一刻我們突然發現父親的「復活」。
與其他的夢境相較起來,我在夢中飛行的次數不算少。就具有清晰的記憶開始,從學生時代到剛出社會的這段期間,我需要借助衣架跨坐到上面才能蹣跚起飛,就像剛學騎腳踏車的人,過程中也會跌跌撞撞,不但得用腳助跑,並且不擅於改變方向;衣架沒有煞車踏板,面對迎面而來的人羣、攤販或建築物,我驚慌地大叫「閃開閃開」或有驚無險地擦身而過,雖然模樣顯得很滑稽,但因為當下祇有我「能」飛,所以內心其實還是頗感到沾沾自喜。
最近讀了一篇短篇小說「酋長」,是1905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亨利•顯克維治(Henryk Sienkiewicz)所寫的一篇諷刺小說。
背景描述美國德克薩斯州羚羊河畔的羚羊鎮,因為難得有馬戲團來到表演,而引起鎮民熱烈的反應。
【書與人】散文的修為 - 阿盛談《三都追夢酒》
專訪◎翟翱
《三都追夢酒》是阿盛(1950-)最新的散文集。所謂三都,是作家半生以來,待過的雙北、台南;至於「追夢酒」,則是阿盛勉人的閱世之道:人生一場,尋夢之餘,倒也不必太清醒,既乘酒興而來,去時也莫要計較。此番提點,讓我想起閱讀阿盛散文一貫的感受,即,醇厚。其敘情敘人,看來雖輕鬆,但非閱歷既久者不能及,非感慨之深者不能為。經營在看似無經營處,事事入眼但能輕輕放下。散文之體,在阿盛如修為,「學些伶俐學些騃」,要實踐這個道理畢竟不是太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