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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位網友的網誌搬家了,如果不是經常造訪,可能從此失去聯繫;一位朋友的網誌出現「使用者關閉中」,因為事先並無徵兆,也毫不知情因由,便有被拒於門外的感覺,不久前才在文章上回應,是否我的回應讓對方困擾了?也許自己其實並不受歡迎,這也是很有可能的──那些消失的、不再出現聯繫的人,我只能努力學習盡量不去想「為什麼」。

  網路世界底,容易熟稔容易疏離,客套讓人認為缺乏誠意,用心誰又真心在乎呢!想起第一次在
Pchome辦新聞台,一片熱情誠心,對每則留言或回應都認真應對,怎料看似真心的稱讚不過是虛應,還有那來意不善的冷嘲熱諷,在得知竟是認識的人,更是痛心徹底──便把它關了……

  前次到桃園看病針炙,躺在病床上,雖不想什麼,仔細聽那室裏梵唱的歌聲,淚水就被擠上眼眶;進行薰療時,本該放鬆的身體卻愈來愈緊張,任性地抽搐起來,原來我的心情並不緊張的,卻對身體的背叛充滿無助感,愈來愈甚、愈來愈無奈地悲傷了起來,薰療師安慰我:「什麼都不用想,專心聽音樂就好……」「就是因為聽音樂,我的眼淚才會潰堤啊,」抹去臉上的淚,我努力想說明身體的感覺:「……就像身體裏的惡魔感覺受到驅離的威脅而奮力抵抗,那不是我指使的,不是我想要的,而我對牠卻完全無能為力……」──那真的是我所能表達出的最接近的說明了。

  濃與淡,我不擅於處理調劑。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我不懂得虛尾以應,就像我的心與身體,也如是悖離。網路世界底看似的輕鬆,世界一同,就像我的表面情緒,外在給人的感覺,但事實上呢,對這種虛幻的交際、如華的關係,果真是「曾經花開」就好麼?不,我不能信,難以信,我的身體發出警訊:你需要往「真實」走去!多次我想打破黑白界線,讓灰色漸層的範圍更擴大些,所謂的模糊地帶,或說不認真不在意不擱擺於心,但我是如此的人,熱情或疏離,我很難在其中找到適當的呼吸……學長問:「有繼續練呼吸嗎?」──就像我不懂如何操控我的身體,就像我不懂如何放鬆,我大喘口氣:「我知道如何用腹部呼吸」──那又如何呢?腹部不屬於我,呼吸,也只是一種運作,無關調合,更無關濃淡。


  -2007-01-28-


騎士肖像﹝Portrait of a Knight1510
蛋彩‧畫布,218 x 152 公分
蒂森
博內米札博物館,馬德里﹝Madrid﹞,西班牙
說明:
  在前景左邊的帶子上寫著「寧死決不背叛」,在貂皮--廉潔的象徵--的對比之下,這句格言顯得十分突出。烏爾比諾公爵的紋章之上就是這一動物,位於背景中的騎士,他身上衣服的黑色和黃色就是這一宮廷紋章的顏色。年輕主角的劍鞘也是這樣的顏色。維斯認為,這位年輕主角就是法蘭契斯可.瑪利亞.德拉.洛韋雷,即圭多巴爾多.達.蒙帖弗爾特洛過繼的繼承人。這是卡巴喬最迷人的作品之一,他在這幅畫中創造了一種現實與幻想共有的氣氛,使那位武士有一種紋章上的抽象人物的意味,儘管他以充分而直接描繪的手法完整地描繪了這一高貴青年的青春活力。

卡巴喬﹝Vittore Carpaccio﹞﹝1450 ~ 1525
  卡巴喬第一幅有年代可考的作品,是
1490 年所作《抵達科隆的聖烏蘇拉》﹝The Arrival of St. Ursula in Cologne﹞。這是1490 ~ 1495 年,他所畫九幅一系列描述聖徒生活的作品之一。原先是掛在歐索拉學校﹝Scuola di S. Orsola﹞,現在則放在威尼斯的學院畫廊﹝Gallerie dell' Accademia﹞。與卡巴喬的其他敘事性作品有著共通點的是,這些畫的佈景提供了對當代的建築、服裝和許多其他威尼斯生活方式的詳細證明。在那個時代,他晚期作品,如《英國大使的歡迎會》﹝The Reception of The English Ambassador﹞他對掌握色彩,透視畫法和描述大量人物所佔的空間,是史前無例的。
  卡巴喬較小比例的作品,是畫聖者喬治和傑絡姆﹝Saints George and Jerome﹞的生活景相,今仍保存於威尼斯斯拉夫人的聖喬治會堂﹝Scuola di San Giorgio degli Schiavoni﹞;這些畫畫於十六世紀的前十年。
  另外,他還有些宗教、世俗及其他的素描作品。卡巴喬最早期的作品中,一個鑲嵌繪畫《基督和四個門徒》 Christ and The Four Apostles﹞最被稱道。作品裡展現了源自安托內羅﹝Antonello da Messina﹞的基本原理。他的祭壇畫,摒除了由安托內羅和貝里尼﹝Giovanni Bellini﹞所設計的幾乎是幻想式的骨架,而有著實際的外觀鑲嵌。卡巴喬在歷史上的重要性作品,在於繪畫上全景的運作。雖然他的兩個兒子是小有名氣的畫家,但實質上,卡巴喬卻沒有一個真正藝術上的繼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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