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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圖:四川成都附近的古豪宅,現已不存在了(攝影:唏噓)
這是唏噓去年底回四川成都過年時拍的照片,在這次四川八級強震下全成廢墟,人說睹物思人,睹景傷神,沒人說那傷心不傷心?
讓人神共憤的是什麼呢?
除了人道以外,有人反省過自身嗎?地方事實非地方事,末法時期,這是共業產下的結果,沒有人是真正高高在上的,沒有人是真了悟生死大事的,這是現代人近利的可悲,四川緬甸及世界各地天災人禍下的悲慘境遇不只有可悲可憐,有人想過失去人類本身具有一善之念才是真可悲麼?
上禮拜在醫院看顧接受化療的父親,撫着他的手,他的皮膚已變得非常非常的薄了,因為不便行動,曾幫他按摩身體四肢,未料竟會因此而造成瘀傷甚破皮流血,原來他的皮膚已薄到禁不住一點用力了。
我已不再害怕表露我的情感,在他疲乏沉睡的時候,我握着他的手,仔仔細細地看仔細,那薄如蟬翼的肌膚上佈滿密麻微細的皺紋,癌細胞和強烈的化學藥劑連他的皺紋也不放過,沒有尋常老人家般總有着深刻的紋路,父親的血管除了壞死的可見外,其他都幾乎找不到了。人工血管一直插在他的左胸上,另頭連著定時注入的毒劑,他的聲音啞了,嘴巴破了,臉上身上冒出紅疹,無法自己穿鞋子,因為腳沒感覺了,無法自己穿衣服,因為手也沒知覺了,當他睡着的時候,當我撫着他的手、他的腳、他的臉時,他感覺得到嗎?
看着唏噓寄來故鄉的照片,總讓我想起彰化老家。四川難得下大雪,這是個奇怪的年,他奶奶口中的兆豐年結果成了世紀大浩劫;化療多年的阿爹這年,肯定會好起來吧!
-2008-05-21-
...回顧唏噓網誌上的不久前...
是去年底回的成都...回成都就遭遇了久违的冻疮..
肢体麻木到了不能动弹,身心疲惫到了见床就倒..看到雪天是我在京师值得骄傲的经验
没想到成都却也能够惨遭这不厚此薄彼的严寒
当然,大部分人是高兴,笑着迎接着难奈的雪
自己的外婆说,雪好,瑞雪兆丰年
我只是看着手上的冻疮发傻,被着绝妙的一隅惊呆。
..残郧的手掌.
成都狗儿吠太阳
今年不甘吠了,听说是五十年一遇的严寒..
偶尔有时间回了老家 碰巧遇到了大雪,还封山
乐至不遥远...但是在和雪加在一起 就远了
这就是外婆说的,...兆丰年
妈妈..在寒风中和你一起..
男的是我小姨父...一个坚硬的,带着三个孩子讨生活的男人
地处山涧..却无流水
白雪皑皑
...是我一远方大叔的地址
歪斜有力..
山丹丹...
这雪还是来了...来得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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