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PICASSO
「在這個世界上,你休想不屬於某一極端。難道我們真得處於一種非『極化』不可的狀態嗎?難道除了相互對立之外,就沒有第三條路──一條新路──可走嗎?」
「我們要知道,人是一個整體;他的思想、感覺與生活,有著不可分的關連性。如果他在情緒上不得自由,就無法在思想上自由;如果他在生活上、在經濟與社會關係上不得自由,就無法在情緒上自由。」
「的確,人是應該設法再生的,每一次自覺就是自我的一次再生。」
泰戈爾說:讓我死了再死,來認識生的偉大。
「我們對常態人性所持的態度──就像對任何其他的問題一樣──是基於此項假定:對於人類生存問題,是有對與錯、令人滿意與不滿意的解答。假使人依照人性的特質與法則發展成熟,就達到了精神的健康。精神病的發生,即在於不克達成這種發展。從這個前提來看,社會精神健康的衡量標準,並不是個人對某一社會秩序的適應與否,而是社會對於人類生存的問題,能否提供一滿意的答覆。」
「極易使人們對於社會成員精神狀態產生錯覺的原因,是人們觀念中的『共同認為正當感』。大多數人共同擁有某種觀念或感覺,就證明此觀念或感覺正當,這實在是天真的想法。再沒有比這更錯誤的了。這種一致認為的正當性,與理性或精神健康是毫不相干的。正像有少數人的瘋狂症,也有多數人的瘋狂症一樣。數百萬人都有同一劣點的事實,並不能使劣點轉為德性。故數百萬人都有如許眾多錯誤的事實,並不能將錯誤變成真理,同樣的:數百萬人患有同一類型的精神病,也不能使這些人成為健全的。」
──摘自 佛洛姆《理性的掙扎》(志文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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