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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不要敬禮?要不要表示看到他了?承認這是我?或者應當假裝自己是另一個人,另一個酷似我的人,表現得非常不在乎?」--杜斯妥也夫斯基《雙重人》
夢境中的,誰能說它不是一場緣起緣滅;人生又何嘗不是呢。
若我能在夢中獨自修行,那麼夢將成為我的現實,人生將愈形遙遠然後淡出,屆時我將無視於呼吸的止息--可悲你夾在兩者之間,可悲我總在半夢半醒;寤寐中的人怎麼確定一個決定是真是假、是虛是實呢?而你,不管是夢或醒時都該比我清楚的人,卻撒手不管,任由爛劇拖棚。
你不改劇本,也不換角色,當然你可以這麼做。對於我存在的方式與能存在的空間及所以存在的價值,我痛得太清楚了,感情與關係,無關塔羅牌裏的隱者或世界,它,祇是為了惡魔才表現出好像有那麼一回事,其實呢,原來本就不存在。不存在的,卻還勉強假裝留有一些蛛絲馬跡可供等待尋索,那到底是一種自憐還是自欺或是自貶呢?
自始以來,我與你並未深交。當在多年以後,走在路上,如果你看到我,可以當作不曾相識,或僅不過是個點頭之交的人,我知道你不會假裝熟稔,最有可能的是,立即轉頭望向另一個模糊的方位,好像原本你就打算那麼做,即便我們的眼神在那瞬間之際曾經直接對視;而我,則嘴角微動似在冷笑,卻因想起一些什麼而突然地感到一陣悲傷,雖然,在這之前,你我過去曾經那些所謂的「種種」,我早已無話可說了。
-2009-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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