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圖：楊啟東 街頭夜色
是不知著了什麼魔，昨日早上八點起床，喝了兩杯咖啡，吃了麵包，上網看看新聞，卻是極沒精神地；轉陣客廳打算開始整理資料──昏睏，兩眼睜不開，瞇一下吧，一瞇過了中午到了下午……
有人打過電話給我麼？不確定。該是睡足了吧，離開客廳，撞倒了電暖爐，這下身上又多了一塊瘀青。還是好想睡啊，怎麼會這樣，但我真確地做了幾個夢，非常清楚而深刻的好幾個夢──就是兩眼睜不開，也不記得自己感覺餓了沒有，爬上床，睡到天亮……
又做了幾個夢，這天上掉下來的禮物一下子給得太急太多，在這一天裏，在那一段一段分別明確的夢境裏，我知道是無法拿它們來填補缺稿已久的【來夢來人‧夢記事】，它們不是紛雜的，相反是極為清楚：穿戴著灰色及膝的套裝，及方便隨時行動的黑色的小提包，官夫人與長官在聚會，黑色大頭車一部部抵達了，一部黃色計程車停在禁停區，不見司機，我替他擔心啊；廁所裏欲尋死的中年男人，隱形的包袱裏是他的愛妻、孩子和夢想，坐在輪椅上表達自己看法的老婦人；廟宇裏的靜謐，我在後堂木排椅上沉沉睡著；家裏頭多麼熱鬧啊，兄嫂弟妹攜抱著小兒女們全回來團聚了，末了才發覺沒有我睡的地方啊，沒安排我睡的地方啊，我不知該往哪兒去的走在街頭上，遇見過去曾經愛慕的人，意外他主動表現友善，那是我們第一次說話，但告別之後呢，我仍想著在這寒天裏我能到哪裏睡去──你不是朋友很多麼，總不會找不到一個暫時的宿處的吧？──
我疲了。住處前馬路的地下工程已施工好幾個月了，現在到底進行到什麼階段了呢，需要用擴音器彼此聯絡，嚷嚷……機械運轉聲夾雜擴音器傳出的指揮、回報、詢問、報告……我疲啊，天冷極了。
怪怪，最近上網老是睡著，我決定還是去圖書館好了……
-2008-01-15-
全站熱搜
留言列表
{{ article.title }}
私領域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