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HACKEN 

寫完「飛入尋常百姓家」後的一個禮拜──今天上午,接到大姐夫離世的消息。

雖是意料中事,亦不免令人萌生〝生命無常〞之感;想這半輩子的比較猜疑、憤懣怨懟,到最後仍不是塵歸塵,土歸土,若能早知如此,何不活得討人喜些、簡單些、寬大些、放開些呢?哪來那麼多堅持固執地爭辯你我是非對錯?又哪來的閒蕪時間去猜揣別人的心思意圖?


──我經常夢見與死亡有關的人事。經常夢見識或不識的亡者、或夢見自己死亡時的驚恐或平靜離開肉體時的經過。有時恐慌─因為我發現我什麼都還沒做;有時無懼─因為它只是自然過程的遞變。夢境中的死亡,不論我、非我,漸漸地,我皆將之視想為一門功課的暗示,並且隨著觀想內省,發現它也可能成為一把啟迪之鑰。


大姐夫的離世,對大多數的人都無影響、亦少感傷;雖然,如今已認為因生死乃自然之過程,感傷並非必要,亦不等同薄情寡義,但其留存人心的是什麼記憶?如何印象呢?

人死不定留名,留不留名都與亡者無關,反而是生者能否由中有所感想,那或許是死者所給的最珍貴的禮物吧!


-2006-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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