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7月5日在舊香居的新書簽名會上(左起:文成、阿盛老師、盛弘)

  好奇怪的在沙發上睡掉了一個星期天。

  外面天亮了,沒有風吹進來,悶熱的屋子像牢籠,封窒思想的奔馳放縱;你見過夏日午後果園裏泥塘的濘稠,溼熱地,表面高溫底下醞釀着一種死沉的靜止,悶熱無風屋子裏的人的思想便像那樣。
  走到後陽台,截然的溫度兩般,外面是清爽的氣候,極亞熱帶的清晨。租屋是縱深長的四樓公寓,在這個島上,這是很普遍的一種建築屋型,但極不適合人類居住,尤其在一座島上,太陽和風都只是過客,路人甲和路人乙,卻很能鎖住水分,四季晝夜浸在高溼氣的福馬林,缺氧的極地。

  今天應還是個晴天吧,聽見隱約的鳥兒在屋外啁啾,沒有簷廊,雁子不來居。雁來居,迴轉側身飛入巢,幼雛在巢探頭張嘴,好一幅生氣,乍看盎然的城市挨擠着昏矇,那是詩人唇裏遙遠的夢想圖。

  想說說前天(已是前天)的新書簽名會,見到許多老朋友,尤其是雲朵,閉上眼就想起她俠女風姿,不禁微笑。朋友不老,朋友只是老得好,不必寒喧直接聊,多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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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師新聞台相簿,恍然十年已過,相簿裏的我,長髮變短髮,短髮又變長,黑髮染橘復又黑,青春啊,在心底某處也是如此吧,偶爾醒來,心情輕快,只是愈來愈長地躲起來讓人找不著了。

  讀著盛弘的「Nature High」,記憶揚起微笑,跳舞的年代如是美好,Always, Let Me So Excited!


  -2008-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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