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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an-Paul Sartre - La Nausee 沙特 - 嘔吐(志文版)

最好是逐日記錄事件。寫日記使我看得更清楚。別漏過細微差別和細枝末節,哪怕它們看上去無足輕重。尤其是要把它們分門別類。應該寫我怎樣看這張桌子、街道、人、我的那包香煙,因為發生了變化。應該精確判定變化的廣度和性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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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思妥也夫斯基--白夜

   昨夜重讀杜思妥也夫斯基的《白夜》,讀到這篇「波卜」不禁莞爾又贊歎。豈不是頗符合近十餘年來種種外在現象的「流行趨勢」哪。文人評事,酸卻委婉,那才是高明的技巧。作者對於「風格」的認定實是嚴格的。

  我的個性亦極窮酸,故把「風格」二字拆解來用:當今社會概分兩種人,一種人喜「風」,另一種人具「格」。「風型人」祇要能出風頭、在一群人面前顯示出呼風喚雨的鼓譟能力,即便犧牲肢體的藝術,便自得歡喜了。「格型人」少見。少見不是沒有,由於鄙視隨風搖擺的膚淺自視,他們自有一套嚴格自厲的道德規範,所以他們絕不站在風頭上去當小丑。

  譯者邱慧璋在「代譯序」中有此段說明--「波卜」(Bobok),一八七三年發表於「作家日記」,「波卜」這個題目沒有特殊的含義,祇是腐敗的物體發出來之輕微的聲音。懺悔而出以公開方式,是杜思妥也夫斯基認為對有罪的人解除靈魂負擔的唯一方法,因此就一個有罪的人來說,在眾人之前認罪便成為迫切的需要了。……在「波卜」中,杜思妥也夫斯基將這主題的場景安排在墳場中的一些死人身上,是不是杜氏認為從那輕微的「波卜」聲中,人的靈魂已被淨化?

  墳場中死人們的對話實在精彩,現象環生,我惰於打字,所以祇摘前言,欲讀美文就請自行買書來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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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illiam Somerset Maugham 毛姆 《Of Human Bondage》手稿

  最近在讀毛姆(Maugham)的《人性枷鎖》(Of Human Bondage)。主角菲利普小時候因跛腳受到同學的欺侮與排擠,而逐漸意識到自己與其他人不同……

  我思索起自己是在什麼時候開始產生「自我意識」?四肢健全的我又是因何而感覺到自己與其他人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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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金伴月笑意滿天 一日晚上,很多民眾抬頭看到天上一輪彎月、上方有兩顆星星閃亮,形成一個有趣的笑臉,令人嘖嘖稱奇。中央氣象局說,左方較亮的是金星、右上方是木星,十一月底至十二月初,在西南方天空相互爭輝。而十二月一日,月眉出現在下方,形成「木金伴月」,為逐漸低垂的夜幕帶來視覺上的驚喜。(圖文:謝明祚) 

  傳記、回憶錄,到頭來不過是小說,不能不,不得不是寫法上別有用心的小說,因為文學是不勝任於表現真實的,因為真實是沒法表現,因為真實是無有的。

  

  最好的藝術是達到魔術的境界的那種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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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袋是假的,袋裏的東西是真的──曹雪芹用的是這個方法。

  紅學家們左說右說橫說豎說,無非在說袋是真的!

  袋是真的?當他們認為袋是真的時,袋裏的東西都是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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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oré de Balzac - 羅丹雕塑的巴爾扎克像 Balzac_Bust_Rodin1892 
    拉斯蒂涅獨自陪著老人,坐在床腳下,定睛瞧著這副嘴臉,覺得又害怕又難過。

    「特‧鮑賽昂太太逃到鄉下去了,這一個又要死了,」他心裏想。「美好的靈魂不能在這個世界上待久的。真是,偉大的感情怎麼能跟一個猥瑣,狹小,淺薄的社會沆瀣一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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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Total Eclipse(全蝕狂愛)



    在電影「Total Eclipse」(全蝕狂愛)中飾演天才詩人韓波(Arthur Rimbaud)時的李奧納多迪卡皮歐(Leonardo Dicaprio),當時雖然尚未成名,但其在片中的演技表現卻是我認為最成功的一部,也因為他將這位充滿不可思議行徑的詩人演繹得如此出色,才引發我對韓波的瘋狂追逐。

    ──我曾瘋狂地到處覓求一本韓波(Arthur Rimbaud)的書。但當時莫渝所翻譯的《韓波詩文集》(桂冠圖書)尚未出版,我跑遍台北所有大書店,才終於在誠品透過電腦搜尋找到一本原文書。──我讀不懂原文,可也曾有股衝動想把它訂購下來。──為什麼會沒有韓波的中譯本呢?既然他是天生才氣逼人、成名又早,惜英年早逝,曾被形容為〝十九世紀法國詩壇的星空上,最怪異最具革命性的一顆彗星〞,為什麼台灣的文壇資料卻匱乏至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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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日本富士電視台製作的「華滋華斯的庭園」,約在1998年左右(或許更早),由台灣緯來日本電視台引進播出。節目主持人坂東八十助是日本知名的歌舞伎役者,固定來賓(作者)松山猛則是日本享樂品味家,節目製作得相當精緻,內容題材廣泛,它沒有現代人面臨的時間壓迫感,而是以悠閒的態度、散步的心情,帶領觀眾以一種欣賞的角度重新「品味」生活,是當年我固定要看的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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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趙孟頫所繪之東坡像

  難得有人在千載之下,對我們的影響還能像蘇東坡這麼大,而且這種影響深入人心,普遍地滲透到日常生活的各層面:譬如說,警察破了一件搶案,我們說這件事已「水落石出」,卻不曾想到這是他在後赤壁賦中的一句話。我們也常說「廬山真面目」這句話,卻不知道這是他對廬山的一句歌詠。我們也常說以誌鴻爪,這也是他給他弟弟蘇子由的詩……

  張大千先生自巴西歸來,下機時頭戴一頂高帽子,這就是有名的東坡巾,在圖畫上處處可見,可見歷代風行不改直到今日。這使我們想到了東坡先生的體型和籍貫,為什麼這兩位四川大老都要這樣地在服飾上截長補短?

  到館子去吃一頓飯,叫個什麼菜呢?假如您不怕增加體重的話,咱們要一個「東坡肉」好吧!──宋代人的營養應該不錯,東坡先生的體型簡直就畫出來了嘛!

  趙孟頫氏曾為東坡先生畫了一個像,頗有點大腹便便的趨勢,現藏在外雙溪故宮博物院,是故宮博物院的鎮院之寶。我夤緣得時時展拜,每次瞻仰,我都有會心的微笑湧上口角,這分明還是一位當今豔稱的「美食家」的模樣嘛!試想想他以「值得一死」來讚美河豚就可以莞爾會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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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何懷碩  月照大荒

    「文學」創作基本在於其具有獨特的藝術性價值,否則就同一篇廣告文案或新聞稿相般了。我認為一個對自我作品提昇具有企圖心的作者,不應只專注在文字的閱讀上,他必須善於廣泛閱讀:閱讀生活、閱讀人性、閱讀外在的景物與內在的變化;此外,還需習於閱讀其他各類的藝術作品:音樂、繪畫、雕塑、戲劇或電影……,一部精彩成功的作品,其中必具有某種程度的文學性,換之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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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PICASSO

  我忍耐不住,坐下來寫我在閱讀《少年》時最初所讀到的幾段話,其實不寫也沒什麼不可以……單有一樣我確乎知道:我現在不寫,往後的閱讀中我肯定要有事阻在腦的線路上,甚至我讀完整本書,那梗還是會刺扎我,且極可能地繼續影響下一本《永恆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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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wan Turgenew - 伊凡‧謝爾蓋耶維奇‧屠格涅夫 

 

    ●  落難 

    「這些聲音聲意味著什麼呢?」「意味著我感到痛苦,強烈地感到痛苦。」

    「當小溪的流水碰到石頭的時候,你聽見過它的潺潺聲嗎?」

    「聽見過……但這說明瞭什麼呢?」

    「說明這潺潺聲和你的呻吟聲都一樣是聲音,而不是別的什麼東西。所不同的是:小溪的潺潺聲使人悅耳,而你的呻吟聲,卻引不起任何人的憐憫。你不必忍住呻吟,可是你記住吧:這反正是聲音,聲音,像樹木被折裂的嘎吱聲一樣的聲音……聲音──而不是什麼別的東西。」


註:屠格涅夫這篇散文詩寫於他去世前一年,那時他身患重病(脊椎癌)經常處於痛苦呻吟和孤獨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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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PICASSO

  「在這個世界上,你休想不屬於某一極端。難道我們真得處於一種非『極化』不可的狀態嗎?難道除了相互對立之外,就沒有第三條路──一條新路──可走嗎?」

  「我們要知道,人是一個整體;他的思想、感覺與生活,有著不可分的關連性。如果他在情緒上不得自由,就無法在思想上自由;如果他在生活上、在經濟與社會關係上不得自由,就無法在情緒上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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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何懷碩  月照大荒

  中國人別有一種說話的「藝術」。其基本技巧務使說話好聽,順耳,使人受用;沒有稜角,黑白難分,總設法模糊善惡、真偽、對錯;和之攪之,使成一團稀泥,誤以為虛情假意為「和諧」。
 
  說話其實不止是「語言」,乃是思想與心態的表現。這種說話的「藝術」所包涵的內容,是精神的腐敗,有所企得的貪鄙、機詐,或是懦怯。雖然冠冕堂皇,實在只是巧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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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橫曰:臺灣之名,始於何時,志乘不詳,稱謂互異。我民族生斯長斯,聚族於斯,而不知台灣之名義,毋亦數典而忘其祖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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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密印寺

  「……袋子是假的,袋子裏的東西是真的。當袋子是真的時,袋子裏的東西是假的了。」(一則筆記)


    至今我還執著兒時看戲的經驗,每到終場,那值臺的便衣男子,一手拎過原是道具的披彩高背椅,咚地擺定臺口正中,另一手甩出長型木牌,斜豎在椅上──

    明日請早

    他這幾個動作,利落得近乎瀟灑,他不要看戲,只等終場,好去洗澡喝酒賭博睏覺了──我仰望木牌,如夢而難醒,江南古鎮的舊家子弟,不作興夜夜上戲院,尤其是自己年紀這麼小。

    再說那年代的故鄉,沒有經常營業的戲院,要候「班子」開碼頭開來了,才貼出紅綠油光紙的海報,一時全鎮騷然,先湧到埠口的幫岸上,看那幾條裝滿巨大箱籠的船,戲子呢,就是爬動在船首船艄的男男女女,穿著與常人無異,或者更見襤褸些,灰頭土臉沒有半點楊貴妃趙子龍的影子,奇怪的是戲子們在船上栗栗六六,都不向岸上看,無論岸上多少人,不看,逕自燒飯、餵奶,坐在舷邊洗腳,同夥間也少說笑,默默地吃飯了。岸上的人沒有誰敢與船上招呼,萬一走來個喊話的,大家就不看船上而看岸上的那個了。

    混綠得泛白的小運河慢慢流,汆過瓜皮爛草野狗的屍體,水面飄來一股土腥氣,鎮梢的鐵匠鎚聲丁丁……寂寞古鎮人把看戲當作大事,日夜兩場,日場武戲多,名角排在夜場,私采行頭簇嶄新,票價當然高得多。

    預先買好戲票,興匆匆吃過夜飯,各自穿戴打扮起來,勿要忘記帶電筒,女眷們臨走還解解手,照照鏡子,終於全家笑逐顏開地出門了,走的小街是石板路,年久失修,不時在腳底磔咯作響,橋是圓洞橋,也石砌的,上去還好,下來當心打滑,街燈已用電燈,昏黃的光下,各路看客營營然往戲院的方向匯集。

    「看戲呀?」

    「噯看戲!」

    古鎮哪裏有戲院,是借用佛門伽藍,偌大的破廟,「密印寺」,荒涼幽邃,長年狐鼠蝙蝠所據,忽然鑼鼓喧天燈火輝煌,叫賣各式小吃的攤子湊成色香味十足的夜市,就是不看戲,也都來此逗留一番。

    戲呢,毋需談,以後或者談。散戲,眾人嗡嗡然推背接踵而出寺門,年紀輕的跨圮墻跳斷垣格外便捷,霎時滿街身影笑語像是還有什麼事情好做,像是一個方向走的,卻愈走愈岔漸漸寥落,寒風撲面,石板的磔咯聲在夜靜中顯得很響,電筒的光束忽前忽後,上橋了,豆腐作坊的高煙囪頂著一灣新月,下面河水黑得像深潭,沿岸民房接瓦連簷偶有二三明窗,等候看戲者的歸返──眼前的一切怎能與戲中的一切相比,本來也未必看出眼前的人沒意趣,見過戲中的人了,就嫌眼前的人實在太沒意趣,而「眼前的人」,尤其就是指自己,被「戲」拋棄,絕望於成為戲中人。

    我執著的兒時看戲的經驗寧是散戲候的憂悒,自從投身於都市之後,各國各類的戲應接不暇,劇終在悠揚的送客曲中緩步走到人潮洶洶的大街上,心中仍是那個始於童年的陰沉感喟──「還是活在戲中好」,即使是全然悲慘了的戲。

    「分身」「化身」似乎是我的一種欲望,與「自戀」成為相反的趨極。明知不宜作演員,我便以寫小說來滿足「分身欲」「化身欲」──某編輯先生於刊出《兩個小人在打架》後,再度約稿時聲稱:「我們知道您曾經擔任過中學國文教師……」。某編輯女士覽及《完美的女友》之類,訪談中提起:「看到了為您縫製絲質襯衫的女雕刻家等等您從前的伴侶,可否請您談談您的諸多『情障』。」某青年讀者來信問:「從《第一個美國朋友》看,你幼年家境很好,教養是不錯的,後來怎會一事無成的呢?」《芳芳 No. 4》引起女讀者的義忿,其中有位姑娘力主「芳芳是個好女孩」所以「你怎麼就這樣看待她?」──我沒有在中學教過國文。也沒有作為石油工程師與女雕刻家舊情復燃。福音醫院是有的,美國孟先生對於我是陌生人。我從一個男人身上取了「芳芳」的模特兒,那音樂家的原型卻是個女的;情況既然顛倒,也即是本來就沒有這回事──當時我並未按實回覆編者讀者,怕會被認為我諱避抵賴,認為我不夠朋友。

    如果要夠朋友一下,便得拈動三個名詞:夢、生活、藝術,此三者被反覆烹調得十分油膩,只可分別抉取其根本性質──不自主、半自主、全自主──我偏愛以「第一人稱」營造小說(也通用於散文和詩),就在乎對待那些「我」,能全然由我作主。

    「……袋子是假的,袋子裏的東西是真的。當袋子是真的時,袋子裏的東西是假的了。」(一則筆記)

    再多解釋就難免要失禮。還是顧左右而續敘往事吧──古鎮春來,買賣蠶種籌開桑行的熱潮,年年引起盛大的集市,俗稱「軋蠶花」,廟會敬奉的主神名叫「蠶花娘娘」,不見得就是指嫘祖。那娘娘有個獨生的「蠶花太子」,是最喜歡看戲的,所以在一切的鬧忙中,扣人心絃者還是借此機會大家有得戲看,曠地尚搭起巍然木閣,張幔蒙箳,懸幡插旗,蠶花太子用小轎子抬來擺在最好的位置上,咚咚喤喤,人山人海,全本「狸貓換太子」,日光射在戲臺邊,亮相起霸之際,鳳冠霞帔蟒袍繡甲,被春暖的太陽照得格外耀眼,眼膛也更加泥做粉捏般的紅白分明,管絃鑼鼓齊作努力,唱到要緊關頭,烏雲乍起,陣雨欲來,大風刮得臺上的緞片彩帶亂飄亂飄,那花旦捧著螺鈿圓盒瑟瑟價抖水袖,那老生執棍頓足「天哪,天……哪……」一聲聲慷慨悲涼,整個田野的上空烏雲密佈,眾人就是不散,都要看到底,盒子裏的究竟是太子、是狸貓……

    這種「草臺戲」即所謂「社戲」,浙江上八府往往開演在祠堂裏,如果現成的戲臺臨河,便圍泊了許多烏蓬船,啟蓬仰觀,觀罷蕩櫓而去。下三府的敬神獻戲,貪圖看客多多,向木行借來長條毛板,面對戲臺架作馬蹄形的層座,外邊便是大片大片嫩綠的秧田,辣黃的油菜花發著濃香,紫雲英錦毯也似地一直舖到河岸,然而日日見慣的平凡景緻,哪裏抵得過戲臺上的行頭和情節,燦爛曲折驚心動魄,即使太子總歸假的,即使狸貓總歸假的,而其中總歸有真的什麼在──我的童年,或多或少還可見殘賸下來的「民間社會」,之後半個世紀不到就進入了「現代」,商品極權和政令極權兩者必居其一的「現代」,在普遍受控制的單層面社會中,即使當演員,也總歸身不由己,是故還是寫寫小說(其實屬於敘事性散文),用「第一人稱」聊慰「分身」「化身」的欲望,寬解對天然「本身」的厭惡。至此,童年看戲散場後小街磔咯作響的石板,橋堍豆腐工場高煙囪上的新月,也被裝在前面所說的那種袋子裏而不再怨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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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豚」──展現令人嘆為觀止的寫實技法
台灣文學叢書15--豚(葉石濤‧鍾肇政主編) 

  吳希聖,一九○九年生,臺北淡水鎮人。曾任臺灣新民報記者。對日抗戰時,親赴大陸參加「臺灣義勇隊」抗日組織。光復後,任職於華南銀行,自退休後,即行蹤不定,目前改名為陳希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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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左下角即為魏崙與韓波

  還是童年時,我讚美監獄總是閉鎖的執拗苦工;我訪問過停留期間遭咒詛的小客棧與出租房間;我帶私意的看到青天與鄉間花開的懸獸架;我意識到城市的不幸。他比聖徒更有力量,比旅客更具善心—─而他,孤單的他!證明了他的光榮與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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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亮出來了……」,讀罷這篇的那夜夢裏有人對我這麼說。

  〝我〞或〝她〞的機警睿智精彩而令我稍感疲累,我需要更多的龍舌蘭和一包印尼煙……

  有誰知道那位馬車夫的下落麼?若知道,請告訴他,我想乘租他的馬車,不一定在雨後的夜,有無月亮或星塵都無所謂,只聊聊……若他願意分享一管煙,我願意與他分享荷蘭的巧克力……或許,再加一些小小的秘密……


攝影:aniflow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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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Trees in the Moonlight by Caspar David Friedrich (1774-1840)

  站在這不高不低半山底丘陵上的A療養所前,可會得眺望的,沒有誇張地說,實在盡是一幅遠遠地圍住三面之翠黛色的峻峭的高山,那下面,高高低低的水田,其間點綴紅磚硃瓦,撓脊的古式的大厝偌和茸稻草的茅屋。在田裏悠然地行來穿去的戴草笠的農人和耕犁的水牛。時而雪皓的白鷺,在暖風吹得一起一伏的黃金波裏翱翔。
【文學散步道】走過黑色青年的小說家─王詩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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