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鳥的世界,一定不會有

    煩惱的吧!牠們就那樣唱

    著美麗的歌,結束一生。


─ 龍瑛宗    摘自「午前的懸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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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若打開心內的門

就會看見五彩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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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楊封筆,後人如何起筆

由於角度和立場的不同,同一段歷史,常常會被不同的人解讀成完全不同的樣子。但這裏面還是有一條底線,那就是:你不能把這個小姑娘的腳硬裹成三寸金蓮,以滿足某些人的變態愛好。可我們現在一些歷史正劇的編劇,卻似乎很有著些食痂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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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是多麼容易的事,三秒鐘就可以馬上吵起來了……


圖:PICAS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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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仰望鐵筋混凝土的摩天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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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ndy Gibb  

   流行音樂史上的風度翩翩美少年,Bee Gees家族最小的弟弟,少年得志,曾經是樂壇上的萬人迷,可惜後勁不繼,與Victoria Principal分手後更讓他意志消沉,沉淪毒海,引致心臟病發,享年三十歲,令人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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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字街頭─靜香軒主人



  關於靜香軒主人

  生平不詳。根據日據時期文壇前輩廖漢臣(毓文)先生言:靜香軒主人即楊松茂(守愚),待考。重要的小說有十字街頭、瑞生等。

  「十字街頭」一作,作者以平實的戲劇性技法,呈現出日警大人威風凜凜、殺氣騰騰的一幕。他們為了抓捕流動攤販,將人踢得人揚馬翻,整個生活擔子都泡了湯,完全不顧勞動者的死活。通篇精鍊俐落,氣氛的控制尤佳。





在那交通繁雜的十字街頭,只見一堆堆的人兒圍繞看;每一堆裏,至少總有十來個人站在一起;有的叉看手兒站著,有的在比手劃腳,有的在高談闊論;看起來,好像是很熱鬧似的,差不多像新曆元旦那天,到處都大開特開其賭博場那麼熱鬧。

「又在鬧著什麼把戲了嗎?」我當時的心裏,這麼一想,跟看又接受了究竟心的鼓動,便展開了我的變腿,跑去加入到一堆堆的人叢裏。

在這時候,最先使我感到的,就是個個人的臉龐,都像籠罩著一層悲慘的雲翳,不平的神色,像煞是剛剛鬥爭歇了的野人一樣地怒目而視著;但是依然還免不了帶有幾分畏怯的情態──幾無異於戰敗者的膽戰。

「你道何等無理呀!」一個生得一副長瘦的面龐,蓮蓬的鬍鬚的中年人,氣憤憤地在道。

「不是說把擔子都踢倒了麼?」另一個站在右方的鄉下人帶著幾分不平的口氣問道。

「踢倒!哼哼!何只踢倒,就連那叫賣人在叫賣的那些貨色,都拿去倒掉了呢!現在也只有剩那空擔子,還放在那……」

「是呀!我剛才打從那裏經過,還瞧見呢!」一個手裏拿看一條海鰱的人,像在證明道:「只見那些蜜糖果都倒在地上。」

「誰把擔于踢倒呢?」一個遲我而至的城市人,倉皇而驚異地在追問看。

這個人的一問,倒惹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大家好像覺得他問得很突兀似地,都把眼睛一齊紛注到這人身上去。這一來,幾乎把大家的談鋒打斷。歇了半晌,才有幾個人,不約而同地答道:「誰麼?哈哈!不是警官大人,還有誰敢麼?」

「警官大人怎麼無理無由地,隨便就把人家的擔子踢倒呢?」

「那裏會無理無由的呢?那警官大人說是他把擔子擱在街路上,犯了規矩,怎麼自無理無由呢?」這是一個賣點心的少年說:「哈哈!你也太老實了,只要礙著腳兒,就踢倒下去,還要什麼理由呢?」




─摘自靜香軒主人「十字街頭」

(原載「臺灣新民報」三○六、三○七號,1930年3月29日、4月5日出版)

─選自《光復前台灣文學全集2-一群失業的人》(遠景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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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HACKEN 

寫完「飛入尋常百姓家」後的一個禮拜──今天上午,接到大姐夫離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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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稿費?─Y


    台灣文學叢書14--一群失業的人(葉石濤‧鍾肇政主編) 


  讀這篇時,讓fly想起有一回,有篇稿子被刊出,是大半版呢!意外收到伍仟元稿費。記得發奇想時正在捷運公司上勞安課,前面講師講得口沫橫飛,我坐在底下看著報紙也想得津津有味:伍仟元呢!一篇稿子伍仟元,六篇就有三萬元了,房貸、生活費、保險費、學費……都綽綽有餘了,不用再勉強自己坐在這裏上枯燥無味又派不上用場的課了……

  但是繼而,便是如Y描述的心情──突然地悲從中來──幾個月,甚至幾年才被登出一篇稿子;又想起上回好不容易拿到的獎金三萬元,扣稅後只剩二萬多塊,當時也曾剎那間對未來充滿光明的希望啊!但是……

  唉!頓時深刻感覺到煮字不敷療飢的苦楚了……


-2006-09-27-


 

  「爸爸,我要買瓜子呢! 」這是王先生的那個四歲的女孩子,頓著腳,扯著他的衣褲,哭吵著說的。

  「乖乖的,別吵吧!找小弟弟玩去,哦,媽媽在叫了呢。」王先生一面俯下頭兒在那燈光之下的寫字檯謄清原稿,一面嘴裏這樣敷衍著,但,不曾瞧他的女兒一眼。

  「不,我要吃瓜子哪,爸爸!好麼?給我一個銅幣。」女兒同樣嚷著要錢。

  「爸爸沒有錢呢,這幾天學生們老不拿錢來;就向你媽媽拿去吧,爸爸寫稿子賺錢。」王先生給吵得不亦樂乎了,只得擱起手中的筆,俯下身去親著女兒嘴,這麼安慰她道:「等幾天,收到了錢,買給你吃,好麼?很多很多的。」

  「好,爸爸!你再幾天若賺了錢,就買一輛腳踏車吧,三輪的,爸爸,像咱間壁阿秀姊騎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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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地方,幾時也出了一位小說家?」一箇不懂得王先生的別號的朋友,一手挪著XX雜誌,一面拉著他問。

「哦……」雖然是很矜持的,但,我們可以看出一絲絲的笑意,正由於他的眼裏,嘴裏電一般地流露出來。

「怎麼?」那朋友乾是莫名其妙地,對於他的笑意發疑問。在他也許以為王先生是在對於那作品冷笑;「你也看過了麼?結構單調得很,藝術手腕亦還欠工整……」

王先生又那裏有心顧到這箇。

他樂極了;因為照看老例,只要稿子一經登出稿紙就不白費了,一千字至少兩塊錢報酬……

「乾登稿子不惠錢,這不叫人苦煞?」

過不了幾天,王先生又有些兒悒悒起來了。

「不好寫信去催麼?」是妻的主意。

「還是初次的投稿,怎好意思要錢恁急?」

結局,餓肚子也只好待飯吃了。

開門七件事,雖有待於王先生的這一筆稿費來甦一甦涸鮒。米店、雜貨舖、蔬菜架子,雖然也曾過來催了幾次帳。但是,除掉歎一聲:「吾未如之何也已!」其他還能找出什麼良方妙策?

學生既已減少;節儀、贄見、束脩,自然也就不會充裕。試想:除此而外,還有什麼財源可以融通?因此,也就無怪乎他鎮日在作若雲霓之望似的,眼巴巴地盼望那如時雨降的稿費之惠賜了。

「你許在等錢用吧?」A問。

是王先生從書房回來的一箇傍晚。因為是順道,也就到那箇介紹他底稿子到xx誌去的友人A家裏相訪。一陣寒暄,是免不了的俗禮;直到告辭時,那朋友徒然這樣問著。

「晤,不……」本來有心托他代取稿費的王先生,一時,倒很侷促地,反而不好意思啟口。

「大概過幾天會寄來吧?已經是這麼好久了。」這純然是一種慰藉的口氣。

「不,不要緊。」他一樣脫不了沒落後的小資產階級底撐持門面的劣根性。

等一下,又是十多天,王先生的凹眼也望穿了。

「菲薄得很,他們說是聊表一點謝忱而已。」一晚上,王先生正在吃飯的時候,罕經相找的A,忽然跑來過門相訪,A從袋裏抽出一箇信封遞給他,一面又這麼同他說著。

「那裏的話,編輯先生們不把拙作棄之字簏,已算是嘉惠多多了。」這喜慰用不若作者代他形容。

在破題兒第一回的投稿─兩篇─,居然也領到一張印有一箇「拾」字的紙幣,這不能不說是有相當的成績了。他所羨慕的蕭伯納、菊池寬的頭一次的投稿,說不定還沒有他的體面,至少,王先生的心裏總是這樣想著。這一來,雖然還談不到償還米店,雜貨舖、蔬菜架子的零帳,但是,從來嗜好的玫瑰煙,終究是有得收了。孩子們的牛乳、糕餅,也就不會付之闕如的,這使他們一家多快樂的喲!

但是,誰又料得到在這樂極之餘,不由人地倒使王先生悲從中來呢?這真是連他自己也要弄得莫名其妙。

「兩箇多月賺到一箇『拾』字……」

像夏天的時候,西北雨將至;一層層的黑雲兒,把光明的天空,密密地、重重地遮蔽起來了。繼之而起的,也只不過幾聲霹靂的雷霆,和幾道閃閃爍爍的電光,這時候的王先生,真是蕭條極了。

「兩箇多月十塊錢的稿費,還了得麼?」王先生縐著眉頭,反覆地這麼想:「一箇人的生活,尚不夠熬下去,還談得上養活一家嗎?至於債,那更……唉!坐以待斃。」

這時候,王先生的腦子裏固有的悲哀、恐怖、失望,又起而把他的全身包圍著、支配著,哎唷!當頭一棒,又是把他從幸福的前途,黃金的國土,重新喝轉了來。這在他的心裏想來,是多麼殘酷、陰險、無情、罪惡,而又討厭的一回事呀。這,無異是他的生命的毒害者。

「爸爸──牛乳──吃……」

「爸爸──錢──買……」

「一箇現成的書房,三百多塊錢一年,人家苦苦勸你開學,你偏會……」
孩子的哭吵聲,老婆的詬誶聲;一時,又是爭先恐後地,侵入到王先生的心靈來。由於這一種強有力的刺激,他的心房,又是無秩序地跳動起來了,他的身子,正像站在嚴冬的新高山上一樣顫抖。他的神色,正像站在陰森的地獄一樣怨懑。

債項雖然可以勉強拖欠一下,可是這、這箇慾望無涯的肚子,那可就太不講情面了。要是你敢把它怠慢一下,不循塗守轍地給它一點孝敬,那它也就不稍寬恕地……這又怎麼好呢?……王先生又是一陣傷心,不知不覺,眼圈兒卻有些兒紅潤起來。

(原載「臺灣新民報」第391號,1931年11月21日出版)
摘自Y「啊!稿費?」─選自《光復前台灣文學全集2-一群失業的人》(遠景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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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滿懷著信心,從巨輪蓬萊號的甲板凝視著台灣的春天。這寶島,在日本帝國主義的統治之下,表面雖然裝得富麗肥滿,但只要插進一針,就會看到惡臭逼人的血濃的迸流!


  ──摘自「送報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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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姐的先生(大姐夫)準備辦出院手續了
他在醫院已住了有一二年了吧
終於要出院了
回家囉……回家了……整理了衣服行李就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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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  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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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 舟─韓 波

   
圖:杜米埃  暴動 
…… …… …… …… …… …… ……


       自由了,冒煙了,從紫霧中升起,

       我,穿透似牆的紅天,這牆

       披上陽光的苔蘚和蒼天的涕淚,

       好比賜給優秀詩人的可口蜜餞;

       我疾駛著,滿身燦著電光的月芽斑痕,

       黑色海馬護送的這葉狂舟,

       這時,七月正用棍棒

       將蔚藍天空敲成火光閃閃的漏斗;


       …… …… …… …… …… …… ……


       我看過星光燦爛的群島!以及

       興奮的蒼天為舟子展現的島嶼:

       ──置身無際的夜晚,有百萬隻金鳥,

       未來的活力啊,你會安眠和流亡嗎?


       …… …… …… …… …… …… ……


       浮浴於你的頹唐,巨浪啊!

       我已不能重行運棉者的航線,

       也不能在國旗與信號旗的驕傲下穿越,

       或是泛游於牢獄船的可怕窗眼下。




       ——摘自 韓波(Arthur Rimbaud) 代表詩作「醉舟」


記以二○○六年九月九日風雨中
── 於凱達格蘭道上為「清廉保台」靜坐抗議之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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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天微開


在「灼熱的生命」演唱會上,薛岳感慨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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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伊斯坦堡的鄉間小路(攝影:鳥人)


──有些東西她必須找回來以填補那些被丟掉的黑洞──她想起《冬日將盡》裏席薇亞充滿希望的那一個清晨,宛如迴光返照那般明亮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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